眨眨，望着对方离开的背影，笑容渐渐冰冷。

    一消息都没有。

    又是几天过去，万良逐渐变得焦灼，设计稿也频频现失误，最初还只是小错误，后来因为心不在焉，小错误积累的多了，就被崔玉莉发现，并且单独叫到办公室训话。

    “你到底怎么回事？”崔玉莉皱着眉，问：“你看看你这几单的平，跟你刚职的时候天差地别！”

    万良低着，轻声：“抱歉。”

    “你跟我歉有什么用？”崔玉莉叹气：“你再这样去，就算我有意带你，领导也不会对你产生任何好，更别提客，谁还会记得你？”

    万良沉默几秒，忽的委屈起来。

    “对不起崔，我就是……”他抬起，中竟然着一汪清泪，“那天我听到了，他们、他们说……您最喜的，还是祁青溪先生。”

    崔玉莉猛地一愣。

    “这跟青溪有什么关系？”

    045

    万良垂着，姣好的面容蒙着一层叫人看不透的光线，他言又止又委委屈屈的样，让崔玉莉不自觉地想到了那个因为言蜚语而对这个行业彻底失望的绝青年。

    之心人人皆有，纵然她是一个快要退休、上了年纪的中年女人。

    一定是那些人闲暇之余又说了什么。

    崔玉莉叹息，声音不由得缓和许多，“你别多想，青溪算是你的师兄，他现在有自己的路要走，怎么也挨不着你的路。”

    万良眸光微闪，轻声：“我知，其实，还是我工作不认真。”

    “你不要听那些人说的话。”提起这件事，崔玉莉就生气，“要不是他们以讹传讹，青溪还未必会离开这里呢，一群人差毁了人家的前途，现在还不知悔改！”

    万良顿了顿，问：“崔，我冒昧地问一，祁青溪……师哥他现在什么呢？”

    对上崔玉莉投来的视线，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解释：“虽然没见过这位师哥，但是觉辞职后他的日过得应该还不错。”

    “是好的。”崔玉莉说完，便不再继续围绕着祁青溪的话题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