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莫婉第一次看见苏陈这般破碎的神，就似那蒸腾的雾气温蕴来的委屈。朦胧，凄凉。

    这一时间整得莫婉都觉得有些愧疚。但她还是只看了一便离开了。其实她也不知应该去哪，但她就觉得她现在不能再呆在那里。

    等莫婉来的时候，舞会恰好到。四周一片漆黑，亮堂的地方只有台上打来的光。莫婉其实并没有听清楚宁清依在台上讲什么，因为四周的人群有些喧闹。

    但是莫婉知宁清依现在应该很兴。毕竟她笑得真的很兴的。

    “答应苏陈，取代宁清依成为女主，你也可以那么兴。”

    系统此时又非常煞风景的现了。没错，如果莫婉答应了苏陈，她确实可以取代宁清依成为半个女主。可是这并不是莫婉的初衷，她不想取代谁，也不想被剧束缚。

    或许成为主角，在这个世界的法则里大概就能万事顺遂，成为主角，可能莫婉失去的就不会更多。可对于现在的莫婉来说，没有谁是主角谁是角这说法。他们都是他们自己。他们都有有自己的喜怒哀乐，贪嗔痴憎。把他们当成独立的个，尊重他们是莫婉的选择。

    “就知说不服你，莫婉啊，莫婉，你这样最后可是什么都没有了。”

    看见莫婉久久沉默，系统也明白了她的回答。对啊，什么都没有。其实莫婉穿书并不算意外。这严格来说这是一场任务。因为原书某些剧的崩塌，所以造就了莫婉的过来。她存在的责任，就是取代原女，修复好崩塌的剧。

    修复完之后，莫婉就能顺利回家并拿到一笔合法的额奖金。修复不好，也还是会送她回去，但就是没有钱了而已。现在的剧和原书比起来真的是蹦得不能再蹦了，而再这样去，莫婉确实会一无所得。

    “没有就没有吧，他们从来都不是我拿奖金的工的工。”

    莫婉笑了笑，只是这笑容莫名就有苦。她默默离开了那个闹的地方，接着她选择了去天台风。

    但如果莫婉知苏陈也在的话，或许就算打死她，她也不会过来。

    “这么巧？”

    苏陈看样倒是像忘了刚刚发生的事，他还能正常地和莫婉打招呼。如果莫婉没有看见地上被收拾好放在了一边的烟的话，她差也被骗过了。

    “烟有害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