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弗洛里安居然放过了我。他解开我的绳索，告诉我窗被封死了，门他将从外面锁死。两个守卫会彻夜不眠守在门，希望我安分守己。

    他一走，我就床，奔到窗。窗是被钉上了，两块木板，我觉得我可以徒手把它们拆来，只是动静会很大，而且我需要一衣服。

    藏一衣服，在一个雷雨天……

    15

    我睡不着，我的在往外淌东西，弗洛里安的东西。

    我一边唾弃自己是条没骨的狗，一边把手指自己的门。我的另一只手我住我的小家伙，它急不可耐地刚被抚摸几就变成了大家伙。我想象弗洛里安没有走，就躺在我的背后。我的双手就是他的双手。他不问我那些想不想的蠢话，只一个劲地往里，用力那些他知会让我不能自制的地方……

    我好了。

    我把手上的东西随便抹在床单上，到自己又从一条狗变回了一个人。

    16

    床太了，我一晚上一直在噩梦。

    第一个梦里，我梦见弗洛里安把我锁在地上，让三条狗我。我被得生疼，弗洛里安坐在那儿看着我笑。

    第二个梦里，我梦见弗洛里安把我阉了，又给我了七八糟的药。他告诉我我从此就是个女人了，可以给他生孩，他要让我一直不停地生。

    第三个梦里，我梦见弗洛里安把我的四肢砍了，再把一个带尾的假到我里，牵着绳带我到遛。

    第四个梦和第三个梦是连着的。弗洛里安把我变成里一条狗，气顺了，没多久也腻了，把我赶到大街上去。我没了手脚，没法生活，成了乞丐。游手好闲的小伙殴打我取乐，后来不知怎么回事，殴打变成了扰，有人用的手法拧我的。

    我发现我的真的在被拧。

    我睁开睛，一时不清这是不是第五个噩梦——弗洛里安坐在床正在玩我的。他已经把我右边的搓得立起来，现在开始把它往里面。他发现我醒了，也不是很在意，继续用手掌包住我的整块肌，抓，松开，抓，松开。

    我把他的手挥开。他给了我一掌。

    他打完又开始摸我的脸，我的嘴。我心里叫嚣着一冲动，我想咬他的手指，我想折断他的胳膊，我想打碎他的。我想把他痛殴一顿，然后逃，逃到另一个他找不见的地方。

    他又给了我一掌。

    “瞪谁呢？”弗洛里安说，“托斯，不要在我这儿装得像个女似的。当初我让你上我的床，你比谁都痛快。你当了我那么久的婊——”

    “我当够了，”我说，“我要离开您，侯爵，我最后叫您一次大人，我要——”

    一掌。

    “你以为你是什么份？”弗洛里安说，“你以为你在和谁说，‘你要’？”

    “和你，婊生的杂。”我对他说，“你妈是婊，弗洛里安。”

    我等着被一通电，或者一通打。没有。弗洛里安松开我，不停地笑。他站起，告诉我，我刚刚失去最后一个重新当他人的机会了。从现在起，他只会把我当成一条欠调教的狗。

    17

    我不知我是不是了正确的决定，多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