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杉眨眨睛，锐地知了几分奇妙的味：“‘还’不是？”

    谢嘉然：“嗯。”

    男朋友……现在还不是。

    这潜台词太好了，林杉砸吧着嘴仔细品了品，嘴角一咧笑弯了睛。

    正想说什么，旁边多一人影，是苏小月拿着一本记录个人信息的名册放在他们面前。

    “来。”苏小月说：“填个人信息，家住址那一栏要到门牌号哦。”

    “哦。”

    林杉接过记录册，把画递回给谢嘉然时被苏小月尖地看见了，哇地一声惊叹：“这幅好好看呀，谢嘉然，是你新画的吗？”

    谢嘉然还没说话，林杉已经拍拍脯与有荣焉地抢答：“那当然，除了咱们谢大佬，还有谁能画这般天上有地上无的人间佳画！简直就是巧夺天工啊是不是？”

    苏小月被他七八糟的夸张措辞逗得噗嗤一笑，应是：“你说得非常对，这么好看的画，只有我们谢大佬才能画来。”

    她捧了捧脸颊：“真的，我都没想过球场上那群整天傻乐抢球的大直男们画来会有这么好看。”

    林杉睁大双：“诶诶，班你这话我就不赞成了哈，打篮球的可不都是傻乐抢球的……”

    他填写完信息就把记录册给谢嘉然，开始有条有理跟苏小月理论男神打球和小可（菜）（比）们打球的区别，没有注意到旁人在听见苏小月话后一瞬的怔楞。

    谢嘉然被提醒了。

    是啊，他被欣喜冲昏了脑，都忘了还要去考虑梁夙年。

    要是他不是同恋怎么办？

    要是他本不喜男生，甚至还对这事十分抵，那他该怎么办？

    “……”

    填写好信息资料，谢嘉然把记录册还给苏小月，转一言不发继续画练习。

    嘴角轻抿着，默默散发了一上午的粉气泡也消失了。

    后者确认了一，继续往前收集信息，一直走到和谢嘉然他们呈对角线坐在教室前门的孙晗边。

    递过记录册，苏小月见他皱着眉一脸烦躁，不由扬眉问：“怎么了这位朋友？谁又招你啦？”

    “没。”

    孙晗接了记录册填好，还回去时想到什么，抬对苏小月说：“班，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苏小月：“能啊，你问。”

    孙晗斟酌着词句：“你觉得…什么是青？如果让你用一幅画来表现，你会画什么来？”

    “青啊……”

    苏小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