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这颗痣？”

    他抬手摸了摸，稀罕：“怎么我自己都不知，你睛怎么这么尖？”

    谢嘉然说：“不是我尖，是因为很好看，才会注意到。”

    梁夙年笑眯眯跟他客：“是你画得好看。”

    谢嘉然停了手，看看画，又回去端详他，对比一番后，抿了抿嘴角：“不对，还是不如本人好看。”

    梁夙年今天接受的来自小艺术家的夸奖有过多了。

    闻言乐：“是么？可是我怎么还是觉得你画的比较好看。”

    他指着画上人的眉，拿门外汉半吊的评论准老神在在：“你看啊，眉好看，睛好看，鼻好看，嘴也好看。”

    最后啧了一声，谦虚结论：“我可没这么好看。”

    谢嘉然目光随着他指尖移动，在他停后顺着手臂回过，又将目光落回他脸上。

    梁夙年不躲也不害羞，嘴角噙着笑意大大方方给他看。

    觉得他对比得差不多了，正要开，眉心忽然被指腹轻轻压住，也将他未的话堵在了间。

    谢嘉然指尖扫过他的眉骨，沿着廓缓缓移动到角，绕过脸颊，鼻梁，一直往，直到很轻地压上珠。

    睫随着视线扇动落，目光认真专注。

    梁夙年有些怔了。

    谢嘉然从到尾没有开，他却好像听懂了他想说的所有。

    他说，你比画上好看。

    眉好看，睛好看，鼻好看，嘴也很好看。

    他觉得谢嘉然可能已经发现他呼节奏了。

    视线不自觉以同样的节奏过对方脸庞，清冷的眉，致小巧的鼻尖，粉红柔的——

    他的视线在这里停滞，环在谢嘉然腰间的手臂在不自觉中悄然收。

    谢嘉然指尖移开了。

    又在梁夙年到心落空的一秒攀上他的肩膀，仰靠近他脸侧嗅了嗅，呼的气洒在耳垂以，的意直挠心窝。

    “哥。”

    他低着嗓在他耳畔叫他，轻声问：“我们不是用的同样的沐浴吗？”

    “为什么你上好香？”

    语调是单纯无杂质的疑惑，仿佛真的只是好奇想要知答案。

    却又带着说不清不明的诱惑意味。

    两人靠得太亲密了，随随便便滋生一变化，彼此都可以在第一时间清楚觉到。

    尤其谢嘉然只穿着薄薄一件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