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宴会我来参加并没有什么意义。”景行：“只是来给程先生送一份文件而已。”

    “景助理很称职。”

    “谬赞了。”景行笑了笑：“都是我应该的。”

    汽车拐一片林荫，路灯霎时黯淡来。

    “听说景助理，每年都会替你家程先生买礼？”

    难得一个问题让景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意识往后视镜看了一，没想正好对上文心淡淡的目光。

    很快，景行恢复到滴不漏的笑容。

    “准确来说不只是过年，如果不意外，文小公应该在每一个节气都会收到礼吧？当然，不算清明节。”

    一个小小的玩笑，却并没有逗笑谁。

    魏淮洲的手被文心抓在手里，十指相扣，他甚至能受到对方一向温的手心里难得的冰凉。

    “我能再问问，之前景助理说的见过我很多次，都是在什么况见到的吗？”

    “当然，乐意奉告。”

    不难猜到，景行会见过文心，而且不止一次，跟他的老板程嘉越有很大的关系。

    如他所说，程嘉越曾经数次回国，不止是为了理在华国公司的事务，更多的时候，是为了去看他，异父异母的弟弟。

    但是，也仅仅是看。

    车停在远远的地方，程嘉越就坐在车里，怕被的文心发现，甚至不敢车。

    有好几次，碰上文心跟别人打架，程嘉越铁青着脸忍着没车把对方揍到重伤，只是默默几对方的相，然后跟在文心后，一直到把他安全送回家。

    “想必文小公应该还有印象，那几个跟你打过架的alpha，最后都是以住院退学告终。”

    景行扶了扶镜，继续：“文小公为了离开五中，貌似和程夫人闹了许久？”

    文心光微动：“然后呢？”

    “其实本不必，那个造谣的小孩儿早就被程先生收拾了，不止造谣，我寻思他以后能不能再开都是个问题。”

    景行说到这里，语气平稳冷静得像是只是在跟几个老朋友闲聊。

    但是无论文心还是魏淮洲，都没有怀疑他的任何一句话的真实。

    “不过因为您的烈要求，程先生还帮你在程夫人面前说了话，让你转到了九中。”

    “啧。”

    一声突兀的叹，一将文心和景行的目光都引过来。

    景行被打断叙述也依旧脸和善，甚至好脾气地问他：“这位小先生有话想说？”

    魏淮洲着文心绷的手想让他放松些，用尽量随意的语气：“我只是想起来一件事，当初小炮仗刚刚转学过来时，有人说是他家给学校捐了个堂才打通关系的？”

    “这算谣言吧。”

    景行耸耸肩，有些失笑：“准确来说，应该是座育馆才对，而且也不算打通关系，只是程先生为了拜托校方，多照顾和包涵文小公一些，毕竟小公脾气不太好，众所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