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良曦和颇有思想觉悟地直接起撤桌，明寒和叶白也帮忙收拾碗筷，捧厨房槽里去。

    林霁一边桌，一边嫌弃已经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黄熙智，“你就不能搭把手把椅挪回去？”

    “你用什么想的。”老黄双手着屏幕打字，脱反问。

    “你和你女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也这样？”

    “这儿有我女朋友吗？”

    “……”林霁懒得和他互掐，“车钥匙给我。”

    黄熙智问也不问，腾来一只手摸了钥匙，直接听声辨位就扔了去，刚好被林霁单手稳稳接住。

    “别光顾着玩，自己订个酒店，不然让你们仨晚上打地铺。”

    不等黄熙智应声，林霁已经转了去洗桌布。抬却见明寒茫然地站在厨房门外，脸上挂着的表略显迟疑。

    “怎么了？”

    林霁正疑惑间，视线透过厨房门看到里面两个晃动的人影，忽然反应了过来，不禁笑言，“让他俩洗吧，不用了。”

    明寒回想起刚刚无意撞见的不宜画面，略微尴尬地了。

    见他少有绪波动，林霁无奈又好笑地解释一声：“他俩是一对。”

    “……看来了。”明寒沉声。

    “所以说啊，”林霁自然而然地接去，“我上次说不歧视你，是真的。”他笑着指了指厨房里，“早习惯了。”

    明寒：“……”

    又来了，又来了。

    总觉像是被撞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还落了把柄在他手里。

    但其实又什么也没有。

    林霁随手了两张纸巾把手净，“走吧，带你去拿书。”

    “恩。”明寒自然乐得过这个话题。

    两人并肩走布满灰尘的楼梯，外面的太正毒辣，即便在室外也是相当闷的，没有什么透气的觉。

    林霁打开了车后备箱，里面摞放着四五捆书本。

    这么多。

    看样是老黄也懒得挑选，直接把能用得上都来了。

    “有需要的话，你就都拿走吧，除了一教材之外，我也用不上。”

    林霁话间随手拿起一本数学练习册，翻开是空白的一片，大概9.5成新，只有仔细看的时候才会发现，在个别题目有很轻很轻的铅笔印。

    这像是叶白的。

    那家伙经常意念题，只用用脑，极少上手。

    明寒只挑了两本原本打算买的书，举在手里朝着林霁晃了晃，“谢了。”

    光直直地投来，被汽车机盖反得有些刺，林霁抬手遮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