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师抬看了一，然后笑着站起来，把边的窗开大了一来快速散味，“不好意思呀，没想到你能来这么早。”

    “第一天上班，当然想留个好印象。”林霁笑笑，也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师听着林霁的回答，似乎遥想到了自己来馆兼职的第一天，一时笑容灿烂，“哈哈想当初，我也是这么有激的。”

    “师现在也很勤劳。”林霁摊了摊手，从场地中央的护摆放来看，她应该很早就来了。

    年轻的女孩辛酸地叹了气，诚实相告，“当年是一腔血，舍我其谁，现在是被迫营业，无可奈何。我家狗每天六半准时求遛，之后也没什么事可，只好来上班了。”

    人间真实。

    从师的语气中，林霁切实会到了每天早上被狗着门遛弯的崩溃心。

    “我先去换衣服，师慢慢吃。”

    “好，去吧。”

    林霁走更衣室打开自己的柜，还是换上昨天的那服，再拿起带的时候忽然发现带右侧绣着小小的“明寒”两个字，之前都没有注意到。

    放在柜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一，显示收到了腰带主人发来的一条微信，开屏幕看过之后，林霁不由得轻轻地叹了一气，接着把衣服和腰带穿系整齐才走更衣间。

    路过休息室的时候刚好看到师从里面探来，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明寒说他今天要迟过来，可能赶不上第一堂课了，麻烦你先去带早。”

    “恩，他发微信给我了。”林霁表有些无奈，“我好慌。”

    兼职上班的第一天，“前辈”助教就给他来了放养政策，撒手不了。

    “别慌。”坐着的年轻姑娘满脸安的笑容，“他只是晚，又没说不来了，第一堂课的学员基本都是女孩，不的，很好带。加油！”

    “好，我先去了。”

    临近上课时间，陆陆续续到馆里来的确实都是女孩，平均初中年纪，大多从样上看就乖乖巧巧，沿着场地外围跑步也并不需要维持纪律。

    教练换上专属服从里间走来，看见林霁带时还特意代了学员们一句，“这个是你们的新助教哥哥，初来乍到，对他温柔。”

    林霁边拉伸边颦了颦眉，这话怎么听起来有奇怪呢。

    谁对谁温柔？

    ……

    课堂行地和平常一样顺利，在距离课十分钟的时候，教照惯例给小姑娘学员们讲解一个女防术的招式。

    往常在分解动作示范演练的关节，都是由明寒来扮演反面角的，今天只能是林霁代劳。

    袁教练虽然材健壮，但在上还是与林霁相差不少，在学员们围坐成的看台圈中央，两人对立而站，倒有一些势均力敌的张气氛。

    女防术大多讲究其不意，一招制敌，无论是拳脚膝肘还是摔打擒拿，都需要一定的速度和力量，所以在教学演示过程中，即便教练注意分寸也可能会给合示范者造成轻度伤害。

    明寒就曾创过一堂课被摔倒地十四次的记录。

    林霁不仅练习空手十一年，对于综合格斗也接很，以至于他一站在这双人对垒台上就有一特别的亲切和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