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不肯合，林霁也还是看到了，而且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来。

    这小的两面脸上都被熊孩们印上了红的喜羊羊，图案面积还不小，两对羊角直接蔓延上了额。现样看起来稽又可，和平常有绝对威严又说一不二的明师兄形象实在相差太多。

    “还对称。”某林姓助教忍着笑又补了句风凉话。

    明寒气着好一会，才沉沉切齿，两个字：“解开。”

    “一会别碰你，一会又解开，你到底要怎么样？”林霁居临地盯着被气到手抖的明师兄，尾音摇曳着，“啊？”

    这个语气词就相当有灵。

    一分同，三分冷漠，五分期待，七分疑惑，十二分的嘲笑，全都包在了。

    明寒沉沉地呼了一气来，偏看着另一侧雪白的墙，没有再说话。

    师放了手里的西瓜，笑而无声地朝着林霁对了个型：起—床—气……

    林霁，表示了解，他还看见过怼键盘呢。刚才袖手旁观的事得确实不地，也不再嘲笑他，安静地蹲去，帮明寒解开好几条带的束缚。

    “行了，去洗洗。”

    明寒终于得以从椅上坐起来，沉默着朝洗手间去，林霁回望师一，也笑着跟上去。

    洗手间里的明寒正俯在池边洗脸，那些红的印泥不大好清理，只能拿手指用力地搓。

    “真生气啦？”看着他的搓动作有些暴，林霁还以为是在发绪。

    “没必要，小孩的把戏而已，况且也早就习惯了。”

    林霁听他的气，这事应该似乎也是经常发生，不免好奇，“那，以前都是怎么理的？”

    明寒随手抹了一脸上的滴，自然而然，“建议家退课。”

    “啊？”

    “想要人前看起来风光无限，却又不肯受苦受累受痛，哪有那事。”明寒忽然抬，神灼灼地落在林霁上，“难你没忍过拉韧带的疼？”

    更何况每次带着这些，都有耳穿孔的危险，你以为是我愿意的吗？

    -

    午的拉伸和明寒想象中的完全一样。

    哭天抢地，人畜不分。

    整个场面异常混。

    某位“铁面无私”的师兄在场地里绕了三圈才抓住最后一个“在逃”学员，一把捞到小墙角。

    “帮个忙。”明寒单手扯着小孩儿的腰带，不让他再跑，一边抬看着林霁，“我柜里的东西帮我拿一。”

    “好。”林霁，又瞧了小学员两后才起，用不了多久，小家伙儿估计就该哭得上气不接气了。

    漫步走更衣室，明寒的柜是一号，在最里面的位置，也没有锁。林霁直接打开，发现里面空的，只有几只彩纸包装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