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向后倒，躺在了沙发一端，语气酸溜溜的，“想听题的时候你整夜缠着我，一到放假不学习了，就变成我别闹了？工人也没这么惨吧？”

    坐着工作的人连也不抬地哼笑一声，“我在活儿啊，你先自己待会。”

    “我不想要自己待着。”林霁不满地用赤脚轻踢了一明寒的大。

    “那想要什么？”仍然是一句漫不经心地随应答。

    林霁叹了一气，确定边这人现在一门心思扑在电脑上，对自己全上都没什么任何兴趣。

    不兴地转了个，面向沙发靠背躺着，“忙你的吧，我什么也不要。”

    听了男朋友饱怨念的语气，明寒才停手上的活儿，抬瞥了边耍浑打儿的人，茫然：“林霁，从刚才开始，你到底在生什么闷气？”

    见人不理，明寒把笔记本电脑合上放到桌面，主动向林霁靠，朝着他睡着的一截小拍了一掌，“你先起来。”

    “什么，不让人睡觉了？”

    “睡什么觉，我和你说话呢。”

    “大半夜的说什么话？谁家男朋友不给摸也不给抱，撩完就装岭啊？”林霁抬胳膊拂了一把，“我好不容易消停来的，你别又来撩拨我。”

    一串的吐槽让明寒微怔，然后才反应过来他刚才说的难受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为什么他这么早就洗澡睡觉了。

    原来他竟然是在生气这个。

    房间里寂静半晌后，响起明寒低低沉沉的问询声。

    “……我楼一趟，你要不要去？”

    “去哪？”

    “芒果成人。”

    林霁闻声的第一反应只是当成了一家饮品店，第二秒才恍然回神，芒果成人？那不是成人用品自动售货机吗？

    他还不至于问“去那儿什么”这类的话，只不过大脑宕机了两秒钟，然后讶异地向男朋友确认：“现在吗？”

    “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是就都成人了吗？”明寒把林霁挂在一边的外摘来丢到他上，“都给你，我乐意的。”

    -

    无人售货机距离两人住的地方只有几百米，但他们却好像走了很久才到达目的地。

    “都……需要买什么。”看着玻璃窗里面的各绿绿且不可描述的东西，明寒眯了眯睛。

    完全及知识盲区的事，林霁也没有任何经验，只能着作，选了两样品付款。

    “没了？”明寒茫然地问了声。

    林霁忍不住笑声音，“反正都是用在你上的，喜什么，自己拿啊。”

    “……”明寒难得被揶揄到，沉默着瞥去一，没有再接话。

    两人在密闭的售货间里磨蹭了好一会，推开不透明的玻璃门时，外面竟然已经飘起了鹅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