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霁拧着眉发微信质问老黄。

    扔掉手里的榛壳，尾随着那人跟房间里，不等他反应直接从后着脖颈压在床上。

    “也不是。”林霁清朗地笑笑，“就是想把过去那么多年的人生都分享给你听，但是想说的太多，又不知从哪里开比较好，最后倒显得罗里吧嗦了。”

    “……”

    不然搞得像自己趁人之危一样，在人生病没力气反抗的时候搞事，就只有底这家伙才得来。

    “……”

    “那你呢？”

    “以为完了就没事了是吧？我不提醒你一，你是真的记不住啊。”某病初愈的人几乎是咬着牙控诉过去几天里遭受的“暴行”。

    -

    地的人这才抬了抬，拧着剑眉认真受了会儿，后知后觉：“好像是有，不过还行。”

    【说好的两罐就脱呢？】

    算了，清醒着也好。

    听他这样说，明寒也是有的，他静静地凝望这个城市的天幕半晌，才沉沉地说了一句：“我也想早认识你。”

    准备年夜饭的事，林霁是帮不上什么忙的，他能少提一要求，安静地坐着等就已经是格外关照了。

    即便是一句玩笑，但其实这话也没错，如果不是运安排的契机，他们两个活在不同世界、也有不同行轨的人怎么可能织在一起呢。

    “我完就陪你看。”明寒拿着拖把站到了林霁前，“抬脚。”

    “酒量这么好啊。”这一句的语气有些怪怪的，不像夸奖也不是讽刺，就仿佛是一个极度无聊者的碎碎自语。

    两人又在副城区转了很久，天渐晚的时候才坐车回去。

    但直到吃完饭很久，喝了不少度酒的人也没有任何醉的征兆，端着果碟餐盘满屋小狼崽一样走来走去。

    这句话里面好像包了什么隐晦的信息，但林霁这会没心递话筒听故事，直接扔手机，朝着前忙碌地的人招招手。

    “所以啊，你应该谢叶白，如果没有那小在我边挡桃，我可是很难为你守如玉的。”

    “什么？！”

    林霁的姿势不变，仍然坐得安稳，“节晚会有什么好看的？你刚才喝了很多酒，这会觉得不舒服了吗？”

    “这还不明显吗？你。”

    明寒想到前几晚某个家伙气急败坏又无计可施的样，没忍住低沉地笑了来，勾得人全酥。

    “节晚会不是开始了吗？你就看呗。”明寒仍然俯着那几块大理石砖。

    明寒的脸沉郁几分，挑眸看向边的人，正好对上了他讨好的笑容。

    林霁的胃病是一杯酒都碰不得的，只能喝果，最后老黄拿来的尾酒就都了明寒的咙。

    意料之中地被挣扎了几，林霁也不急，偏着看见底的人那双清明至极的黑眸，这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醉酒的可能了吧。

    明寒终于清理完了客厅的地面，放回了拖把，朝着沙发上的人瞥了一，“那我去去躺一会儿，晚再煮饺吃。”也不等人应声，他径直走了客房。

    “什么？”明寒抬了抬。

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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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左右是两个人过年，需要忙碌的事儿倒也不多。而且林霁家里亲人刚过世，也不必贴对联窗，只刚买的一盏走灯放置在客厅的桌上便算除夕夜的气氛了。

    “你过来。”

    能在一起却是你金石为开。

    林霁把胳膊拄在沙发扶手上，星目旖  |  旎地看着他，“大过年的你别那么净了，明天再收拾不行吗？这么有意义的日你就让我自己在这儿坐着？”

    很快就收到了一条回复。

    【难不成你家那位的酒量比良曦和还好？】

    啧。这家伙都在客房睡几天了？真当男朋友是从此一蹶不振了吗？

    “没用的。”他笑意耀，语气和动作都温柔，“如果早几年我们在路边相遇的话，我可能看都不会看你一。”

    遇见你是我命数造化。

    明寒轻哼一声，目光远落在白橘相间的教学楼边，沉声问：“所以，从刚才开始，你和我说的这些，都是为了避免我吃你兄弟们的醋？”

    一顿丰盛的晚餐在天完全黑来时被摆上了餐桌。

    林霁习惯地抬手，了男朋友柔的额发，指尖轻轻地与发丝，发细微的沙沙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