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铃结束以后，整个场馆恢复一片安静，所有学员都看着助教师兄的方向，但没人敢说话。

    静了片刻后，明寒才垂眸瞥了远的黑教，冷声支使还倒在地上忘记爬起来的学员：“去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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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馆的孩都散尽后，林霁拿着扫把拖布简单搞了遍卫生，到房摆放工的时候看到洗手台上俯趴着一个熟人。

    他刚刚洗过脸，没有纸巾或者巾，鬓角都是被打过的痕迹，颌也挂着滴。

    哟这是谁啊。

    想起这人刚才在馆里发火的样，林霁笑着贴了上去，就着俯的姿势用手肘替他腰椎。

    动作间还不忘用另一只手开手机屏幕，找一小段视频，里面记录了明寒在场地中凌空旋转时漂亮的弧度。

    一边把手机视频递到男朋友前，一边语气轻而揶揄：“这不是利索的吗？昨天晚上怎么就非说不行了呢。”

    话音落了好一会，前的人都没回应，林霁偏了偏，和他的脸颊凑得更近了一些，温柔问话。

    “心不好啊？”

    明寒摇了摇。

    “那，是心慌？”林霁垂眸瞥了手机屏幕上的日期和时间，还有几个小时就可以查询本省考成绩了。

    明寒虽然又摇了摇，但这一次林霁却并不信，因为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把握说两个人的分数一定能考在同一个城市。

    为了不异地而放弃最佳院校或者专业这事，他们都不会，更不同意对方。

    最后林霁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换衣服，一起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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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霁和明寒在店里吃了拉面后又去逛了夜市，特地在街上游玩到夜人静的时候才回家。

    即便这样，距离可以查分的时间还是有半个小时。

    每年的六月都会有一两个像这样的夜晚，全国学注定无眠。此时此刻，不知各地有多少个考生，多少家围在电脑前等待着命运宣判。

    等待开机的时间里，倚在沙发上的林霁忽然把视线转向了明寒，期待着问：“对了，我快要过生日了，你准备什么礼给我？”

    “昂？”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明寒一怔，本没有想到林霁是在缓和张气氛，更没想起自己的生日其实和他只差一天。

    “先查我的？”林霁笑笑，敲动手指，正准备在打开的成绩查询系统中输了自己的准考证号，却被明寒拦了。

    那人一气：“先查我的。”

    林霁没有反对，在输框中删掉几位数字改填了明寒的准考证号。

    虽然动作潇洒，但他其实忐忑不安。如果几秒后成绩框中显示的分数和前几次模拟一样在660—670之间，那他百分之九十以上将在不久后的日里面对一个由男朋友抛来的世纪难题。

    林霁的睫随着屏幕上的网页动了一，接着一排数字映中。

    姓名：明寒

    语文：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