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半晌，她的目光再次投向周衍的腹，半信半疑：“所以......真的是你自己？”

    男人可以生孩这离谱的事，对周荷这从小接受传统教育的人来讲确实荒缪了些。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周衍没了窘迫和尴尬，反而心里一松，神坦坦，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的特殊，一如既往的自信傲然。

    他对周荷：“姑姑，您觉得我会用这另类的理由来搪您吗？”

    确实没必要。

    依照周衍的和社会地位，若是真想隐瞒事实真相，至少有上万方法，也就是动动手指的小事儿。

    周荷心知肚明，脑里糟糟的，即心烦，又气愤，不过很快镇定来，她想到一个人，严肃问：“这孩跟陆知燃有关系吗？”

    抱着笃定的态度，周荷问。她的神定且不容怀疑，据她观察，陆知燃本没那个本事让她的侄心甘愿生孩。

    那到底是谁？

    想到这里，周荷神一凛，忍不住开始猜测对方的份。

    “和陆知燃没关系。”周衍立刻澄清。

    周荷早有预料，问：“是谁。”

    周衍还是摇：“姑姑，现在还不是时候。”

    “到底是谁能让你这么护着，周衍，连我也要隐瞒吗？”周荷语气透不满。

    周衍的表一言难尽。

    他了眉心，不疾不徐地转移话题：“姑姑，还有一件事，我要跟您讲清楚。”

    周荷推动一椅，正面看着他，挑眉：“关于你和陆知燃？”

    周衍：“抱歉姑姑，我和陆知燃是协议结婚，没有夫妻之实，严格意义上来讲，我和他是签过合约的合作伙伴，他对我来说跟公司签订的一项工程没有什么区别。”

    即便有过心理准备，但在听到周衍亲承认后，周荷还是克制不住地想发火，她只觉痛裂，一手住太，喃喃低语：“我就知，我就知....”

    “对不起，”周衍及时认错，“我不该欺骗您。”

    周荷里失望和伤：“你怎么可以拿婚姻当儿戏。”

    周衍不语，规规矩矩地坐着，虚心接受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