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看着这两条消息，心像一颗泡泡椒罐里的杨梅，滋味甚是复杂。

    02

    我太久没回去，祝昶来找我。我看他站在路灯底，又在嚼戒烟糖。

    糖分摄过多，使人发胖痘。豆发胖痘，就得发疯地减和肤理。祝昶有烟瘾，戒得了烟，戒不了戒烟糖。一边吃糖的同时，一边要其他运动来稀释糖分。一时觉得他连电烟的权利也被剥夺，是件可怜的事。

    “你去哪里了？” 他着那糖说话，吐来的气息都带着薄荷蓝莓的甜味。

    “刚刚跟孟总谈了些事。”我几乎懒得再找其他借来掩盖我行的理由。

    “谈那么久啊。”他伸过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衣服有些了？”

    我侧看去，看到肩果然有些掉的痕迹。这是刚刚人工降雪，留的雪痕。

    我没解释我的衣服为什么会。解释起来需要说太多东西，而我认为没那个跟他详细汇报的必要。

    祝昶也没放太多心思在我衣服掉的原因上面，他把嘴里的戒烟糖吞，从袋里拿一个看着便档的盒给我。

    “这是什么？”我接过盒，打开来，里面是一支手表。

    祝昶说:“礼。生日礼。”

    我张嘴正要说话，他似乎已经预料到我会说什么，不等我开，不知从哪里掏一块小泡沫板，对半折开，搓了一堆飞舞的白泡沫。

    “行了，雪了，收了吧。”他成功把我本来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我:“……”

    泡沫飞了一会儿，结束了。

    和孟总的人工降雪比，是有些寒碜了。不过为了营造雪的氛围，这位大明星不顾份随带着块塑料板在上，也是有心了。

    我登时动万分，并动地说:“祝昶，谢谢，但随地制造垃圾，是不好的行为。”

    他很是无语地看着我，蹲去把那些碎泡沫一片片捡起来。有的被风走，他捡不到，也就省事了。

    祝昶找到垃圾桶，将手里的垃圾扔去，拍着手上的灰尘：“你上看看。”

    我没听他的话，将表递回他面前：“这块表还是还给你。”

    祝昶角了一，他这个细微的肌运动竟被我捕捉到。

    “为什么？”他手上的灰尘拍到一半，动作当即停顿住。

    “你生日的时候我也没送你什么。”

    “你送了。”他说。

    我送什么了？

    哦，和我那条龙的龙服——一件绣了黄金龙纹的T恤。因他总找着借，不把龙还给我的缘故，我最终索将龙送给他，在他生日那天还贴心地又送了件的。

    “你的手表太贵了，哪天被人扒来这手表是你送的，我得被你的粉丝骂死。”尽我已被他的粉丝骂死无数次，又鞭尸无数次。

    “我不说不就没粉丝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