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记得,男人很喜它的尾。
而他刚才了什么?
的细鳞不断刮蹭着,尤其是凸起的,被鳞片来回搔刮,乃至整个都酥酥麻麻一片,前面那更是翘起,怒张。
秦牧一手扶着尾,一手逃避般捂住了睛,不肯去看前糜的画面。
秦牧上打着架,看就要跟周公会面了,忽然被认定他发的凌鲛给醒了,那条他喜的尾伸了过来,卷住了他的腰,冰冰凉凉的鳞片着他腰间的肤,太过真实,秦牧一个激灵睁开了。
它应该把秦牧放的,可是看着男人的黑眸、红的脸庞、以及颤抖的嘴,有不想放开他。
陷自责中的秦牧没有察觉到目前的境,直到凌鲛卷着他的腰,开始一前一后移动,被迫在鲛尾上梯,秦牧才意识到凌鲛在嘛,一时羞耻的差过去,“唔啊……不要,哦……停……快停……”
温柔的厮磨让秦牧羞耻之余,更加难耐,甬空虚地蠕动着,更是酥不堪,其实刚才那频率刚刚好,现在慢来反而是一折磨,任凭秦牧怎么夹,总是差那么一才能。
突来的失重,让秦牧意识地挣扎,瞌睡虫都吓跑了,瞪大黑眸:“放我来!”
男人的迎合给了凌鲛信心,知秦牧是喜的,凌鲛放心来,卷住他的腰,稍稍加快了频率。
凌鲛眨了,听话地把秦牧放了来,不过不是放回床上,而是直接让他坐在了它的尾上。
秦牧一米八五的个,愣是脚尖离地将近一米,这现实生活中本不可能发生的事,让他不免有些慌。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凌鲛是杀伤力极的猛兽,死他像死只蚂蚁那么容易。
淋淋的贴着细鳞,像是在用给鲛尾洗澡,淌了那一截尾,有了的,秦牧动起来更加顺遂,隐约还能听到咕叽咕叽的声。
瞅了瞅泛青的利爪,又瞅了瞅腹被鳞片挡住的空空如也的裂隙,凌鲛最终把目光落到了的尾,脸上闪过若有所思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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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再试一次看看,凌鲛放慢了速度,鲛尾轻柔缓慢地蹭着秦牧的,同时暗中观察秦牧的反应,要是他不喜,它就停。
蓝的鲛尾用手摸时极好,腻Q弹,但对的来说还是略微有些糙。
快源源不断从袭来,秦牧彻底不知自己在什么,只是机械地坐在凌鲛的尾上前后移动,仰着,嘴里不断发急促的息。
鲛尾有伸缩,最可以伸展到三米多,凌鲛两手撑在后,尾环住男人的腰,毫不费力地将人举到半空中。
那颤抖的,跟带着哭腔的呜咽,无不表明这个雌很痛苦,似是不能承受。
“呜……我不行了,呃啊……小受不了了……”
秦牧猛地涨红了脸,这才意识到刚才不是梦,这还没分化的兔崽居然趁他睡着猥亵他!
可是——
一刻,他的被那条鲛尾卷了起来。
过于烈的刺激,令秦牧很快就受不了,翻着白胡求饶,这一次凌鲛没有减缓速度,它觉得它的雌是心非,自动将他的不要理解成要,更加狂地卷住他的腰肢,迫使他用“洗”它的尾。
一想到自己不知羞耻用磨凌鲛的嘴,秦牧恨不得找个地钻去,虽然他知迟早会跟凌鲛发生关系,但凌鲛还是未成年,还没分化,他们怎么能……
凌鲛很不理解。
实在是太不堪了。
,鼻翼动,嗅着空气中越来越甜腻的香。
才一次的从被撕成开的里探,严丝合地贴在细鳞上,两片柔柔地附着尾,冰凉的温度激得缩了一缩,搐愈发剧烈。
虽然它还没有分化别,但有责任满足雌的,尤其是于发期的雌。
凌鲛嗅了嗅空气中越来越重的媚香气,有些疑惑,秦牧起的男生在空中地弹晃,蓄势待发,底的雌也在不断淌,都了它的尾,这些元素都是发的象征,为什么秦牧不要呢?
秦牧坐在尾上,无助地摇,嘴角淌着一丝透明的涎,近乎破碎断断续续嘴里溢,“呜……别这样……”
迟迟得不到满足,秦牧被望折磨得神志不清,抛却羞耻,沦为了发的母兽,掌心贴着尾,撅着坐在尾上前后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