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成了我的老师，”林德说，“我不喜他，但是我没有选择的权力，我与其说是被他控了，不如说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恨他，我畏惧他，因为我控不了他，反而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

    他这样评价，“可怕的男人。不过他似乎对我的约束也很少，我就脆放纵自己沉醉在别的地方。有趣的是，当时我就是在那里遇到了你母亲，伊薇特。”

    艾琳娜若有所思的了。

    “你不喊她的名字！”伯爵沉了脸。

    林德不在意的笑了笑，随后他就又挨了伯爵一拳。

    “她对我也没有好脸，自始至终都是，”林德平静的去嘴角的血迹，“行了，要继续听，就别费了，莫尔森。”

    他继续，“我当时被她和另一个女人打退，被那个女人关了‘虚假’中。这显然与最开始莫里亚说的世界上只有五颗这个东西相悖。但最后关，我拽了她的面。”

    “怎么？让你的心死灰复燃了？”伯爵嘲讽。

    林德耸了耸肩，“她和伊薇特得一模一样，伊薇特喊她‘伊薇特’。”

    “知为什么她们把我扔到了一个‘疯人院’，莫里亚却没有放我来吗？”他叹了气，“因为他认识那个‘伊薇特’。而这个世界上，莫里亚告诉我，除了‘真实’，却还有‘虚假’，甚至还有另一个世界存在。”

    “所以他改变主意放你来，是因为——”

    福尔斯想到一个可能，“光明之石集齐，会发生什么？”

    林德了一个古怪的表。

    “我猜一，”他对艾琳娜说，“如果莫里亚没说错，你应该也不是‘艾琳娜’？”

    这句话让室的空气几乎凝住了。

    本来还在低声探讨的人也安静了来，一时没有人说话。

    哈德森太太似乎没什么表，伯爵去了，迈克罗夫特和歇洛克则是似乎早有预料，埃里克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除开吃惊到现在一直没停过的华生，只有本叔看了看艾琳娜。

    “我想，”他谨慎的答，“应该是艾琳娜。”

    “这重要吗？”艾琳娜疲倦的问，“我猜了大概。”

    她呼了气，闭上了，靠在沙发上，“说吧，继续说。”

    林德看了她一。

    “你不像是她的孩，”他突然再次重复，“你不像狼，也不像犬。你看起来倒是很像…”

    林德止住了自己的话。

    “莫里亚告诉我，异界的灵魂，光明之石，极夜之昼，三样同时现在一个地方的时候，他渴求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就会回来，”他说。

    “林德，你说谁犬呢？”伯爵刚从盥洗室回来就听见了这句话。

    他随手拿起边上的书，“你再说一边？”

    本来沉重的气氛一扫而光。

    “谁应谁就是，”林德随便的说，“我饿了——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