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斯坐在一边，靠在车上，叹了气。

    艾琳娜则已经算是非常生气了。

    “所以说，你从来没把这段当回事，是吗？”她带着恼火的问，站了起来，几乎要拽着这家伙的领了。

    波希米亚国王侧避开了，他面对艾琳娜的指责，忍不住为自己开脱。

    “我是过她的，但这不可能越过我的阶级。她应该明白自己是什么份，”他辩驳，“和我结婚，成为这个国家的王后是绝不可能的事，不是吗？”

    他顿了顿，又忍不住说，“你也一样，莫尔森小。少和这些家伙混在一起…他们算什么呢？”

    “你和这些人混在一起，最后除了嫁不去，又能得到什么？”他继续说，“说实话，我不觉得这是好事…无论在哪里，也不应该忘记了自己的份。”

    艾琳娜扯了扯嘴角。

    不说她没怎么考虑过婚姻的事，就单单说她和谁混在一起——她的父亲，莫尔森伯爵已经在娶她母亲的时候就把这些东西都抹平了，他现在仍然是赫赫有名、地位相当的首席廷建筑师，现在无论是新贵还是旧派的贵族，都得给他几分面。

    艾琳娜知，甚至有不少人还在背地里议论伯爵狡猾，居然这样和新贵搭上了线，又和原来的人没有断了联系，两边通吃，狡猾，太狡猾了。

    既然是这样，那除了父亲，谁有资格说她？

    艾琳娜倒是发现这家伙脑也不太好使，还说着前几年的那一。

    工业革命已经开始这么久了，还保有着他旧的那一圈关系“确实，嫁给你损失的，”艾琳娜陈述，“及时止损是好事。”

    她又坐回了位置上，“是你浪费了她的几年，要我说，你也是活该。你真令我厌恶。”

    “我怎么活该了？”波希米亚国王反问，“明明有错的是拿照片威胁我的她，你简直是——心狭隘、偏颇的没边了！”

    “行，”艾琳娜本来放弃了和他争论，听见这话，又坐了起来。

    她问，“照片是谁拍的。”

    “我——但那是她当时缠着我，我没办法才拍的，”波西米亚国王为自己解释，“我当时也没有在意…”

    “是你疏忽大意，本来和她相也只是拿她当个消遣，从没想过日后的事，”艾琳娜平静的说，“没想到艾德勒小这样厉害，照片反而被她拿来威胁你，觉很屈辱吧？”

    她接着说，“我猜你应该想了不少办法？去偷，去抢，绑架了她的朋友和亲人去威胁…”

    波希米亚国王叹了气。

    “是的，”他答，“她告诉你的？”

    “不，她压没有和我聊起过任何关于这件事的相关话题，”艾琳娜看向他，“我猜的，看来我猜对了。不过也不难猜，你就是这样的人。”

    她这句话没有给波希米亚国王留任何的面。

    波希米亚国王动了动嘴，却吐不一句话。

    过了半响，他才慢慢地说，“我那时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