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予苍凉地从嘴角挤一个笑容：“我没事呀”。

    “总是请假不好”。

    “导演本来就对我很生气了，再请假导演估计会想拿着刀把我砍掉”。

    说的是玩笑话，可小助理晓楠却看不见顾司予睛里半笑意。

    就像是一个机人，机械地挤笑容，机械地说着话，看着一问一答，可是你却觉不到生命存活的气息。

    “哥... ...”。

    “好了晓楠”顾司予打断了她，歪过看着她说：“你刚刚是想说什么？”

    晓楠心疼地咬着嘴，可跟在顾司予后边这么久，她早就摸透了顾司予的格。

    看着温柔，可是在一些方面有显得格外地固执和执着。

    这样的格，晓楠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在演戏的时候，这格似乎对剧本和剧中人的把握非常好。

    可是在现实生活中，这格的人真的很容易被伤害，就像曾经和现在的顾司予... ...

    以前是被的刀刃刺穿的腹，那么现在就是被同一把刀刃刺心脏。

    来的时候，心脏上的组织似乎还在动，粘稠的红透着些许黑的就不受控制的，从那个窟窿里汩汩地血来。

    晓楠无奈地叹了一气，她知自己是劝不了顾司予了。

    “哥，手机要拿给你吗？”

    “已经充好电了”。

    话音刚落，顾司予的可见的僵了一会儿，他耷拉着的，行而迟缓地朝上掀了一。

    刺的光混着晓楠投来的细碎的影照他的里，似乎看见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看见，总归都是一些模糊的状态。

    就像是被瓦解了的分，怎么也无法重构一副完整的画面。

    “哦”一只树懒的速度是众所皆知的缓慢，而顾司予的缓慢是他就像一只害怕被别人伤害的蜗，缓缓的、慢慢地背上自己脆弱的外壳，以为只要这样就没有再可以伤害到他。

    他已经三天没有用过手机了，甚至一度失去了拿起手机的勇气。

    那节骨分明的手指每每接到手机屏幕上时就会忍不住的开始颤抖。

    他开始害怕那些不好的言论，害怕人们的指指，更害怕的是再他失去爷爷后又很快的失去自己的父亲。

    “晓楠... ...”

    过了许久，顾司予终于开了，声音低沉嘶哑：“拿走吧，我不想看”。

    晓楠咬住嘴，她理解明白顾司予的心，或许不看也是一保护吧。

    顾司予的微博她也有在打理，自南莺二十年前谋杀案被曝光来后，顾家每个人的境都开始变得困难。

    微博私信里堆积满了恶毒、辱骂的私信，字句肮脏、言语侮辱，饶是她看了也会觉得崩溃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