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妇人一掌打在脸上，啪得一声响，中年男人顿时消了声，可妇人却没放过他：

    “你还想替她求？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

    地上的女恐才八九岁的模样，她抱着躺在地上，穿的衣裳单薄，被鞭得破破烂烂裹在上，任由女的鞭挥来，也一句不发，若非她疼得浑皆打着颤，恐是妇人都要以为她死了。

    妇人不屑：

    “和她娘那贱人一样，小小年龄就会勾引男人！”

    说着，她拧住中年男人的耳朵，一边拽着他往外走，一边骂：“给我收起你那些……”

    女孩渐渐听不清妇人的声音，她才放抱着的手，她透过拆房的窗，将视线落在奄奄一息的月上。

    她浑皆被辫伤来，只有脸上没有伤，许是她总护着脸，又或是妇人心中有所顾忌。

    可她瘦得瘪，看不什么好颜，只一双眸亮得惊人，叫人轻易看得她是个人胚。

    ——就如同她娘一般。

    月很浅，和她娘消失的那夜一样。

    女孩拼尽全力，想要爬起来，可却只是徒劳。

    她躺在冰冷冷的地上，直到半夜，柴房的门被推开，女孩模糊地看见一个人弯腰走来，她打了个颤，似比刚刚被妇人鞭时还要恐惧。

    那人说了话，似透着心疼：

    “那死婆娘，当真得了狠手！”

    他的手摸在了女孩的脸上，让女孩生了一难以言喻的恶心，似一条爬虫在她脸上抚来抚去。

    她动了动嘴，想要发动静，可中年男人却捂住了她的嘴，咬牙切齿：

    “别不知好歹，主府中可不会接你回去了，你不想再像今日被关在柴房中，就乖乖讨好我！”

    他顿了，才语气说：

    “总比你如今要好过得多。”

    月落在女孩脸上，任谁都可看她眸中的空无神。

    就在男人的手要碰到她时，外间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白日里的妇人现在门，手中拿着她的那条鞭，气得失去理智：

    “你个王八羔！”

    中年男人被打得到窜，不断求饶，些许鞭落在女孩上，传来刺骨的疼。

    可即使如此，女孩却是扯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