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通通的，说实话，算不上好看。

    可莫名地，付煜就觉得他眉间极似姜韵，付煜想伸手碰碰他的脸，但终于没敢。

    小心翼翼地将孩给接生嬷嬷，沉声吩咐：

    “照顾好他。”

    嬷嬷应声，刚生的婴儿不得冷风，送给殿看过后，嬷嬷就立刻回了房间。

    付煜刚往产房走，就听后院门传来一片动静。

    他沉眸回，就见王妃被几个婢扶着，脸惨白地来，她后浩浩跟着一群人。

    这般步步，让付煜心中稍沉。

    陈良娣一直待在淬锦苑，不知正院中发生了什么，如今看见这一幕，她不动声地轻挑眉梢，默默地后退一步，将自己隐于人群中。

    总归如今姜良娣平安生，她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

    付煜想去看望姜韵的步被迫停，他拧眉看向来者不善的一群人，沉声问：

    “你不在院中休养，带这么多人过来作甚？”

    王妃虚弱得仿佛连站都站不稳，她扯着，却挂着抹讽笑：

    “害妾至此的凶手还好生生地躺着，妾如何敢安静休养？”

    她角泪痕未，她眸中越发生了分狠意：

    “妾的孩刚化血，未替他讨回公，妾不敢闭！”

    “妾怕他在梦中哭着问妾，为何让害了他的凶手还逍遥自在！”

    她一字一句皆在戳付煜的心。

    让付煜的脸陡然沉来，他哪里不知王妃是在指桑骂槐，看似说是怕孩在梦中质问她，不过是在说给他听罢了。

    付煜何时被人这般指责过？

    他刚说话，王妃忽然当着众人的面，生生地给他跪，膝盖磕在地上，发一声闷响，疼得她脸上褪尽血。

    王妃苍白着脸，一字一句地说：

    “妾知殿不信是姜良娣害妾，但殿可敢让人搜查淬锦苑？”

    “妾不相信，她能到神不知鬼不觉，连一丝脚都不！”

    她似疯般，不断怔喃着：“一定会有证据的，一定会有证据的……”

    王妃这副模样，生生让付煜所有的话皆堵在了间。

    他恍惚间想起王妃才府中时，自带一矜贵和骄傲，何时变成了这般，似疯婆样只为自己讨一个公？

    曾最在乎形象颜面的人，如今什么都不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