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韵抬眸，付煜眉间似有为难，就那般定定地看着她，姜韵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许是她年老衰，许是一个新人府，说不定何时就散了。

    放任自己在危险中，将一切都给这个男人手中，对他托付了所有信任，只为了搏他的一丝怜惜。

    如今证据皆摆在这儿，岂是她否认知晓落红香一事，就可以洗清嫌疑的？

    “你知不知落红香一事？”

绞杀了姜韵。

    姜韵在中时，就常听说，圣虚无缥缈，只有地位和嗣才是后女真正的立足之本。

    然而，事到如今，姜韵忽然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一丝怀疑。

    付煜心中甚至生了分怒意。

    她甚至开始怀疑。

    要她说，姜韵的确是个聪明人，若非她这次栽得太狠，待再给她些许时日，等她在府中站稳脚跟，哪怕是王妃，想对她动手，也得仔细掂量。

    先前，的确如此，她凭着女的份，就得良娣位，比那些官家千金还要上甚多。

    她眸中积了泪，却又似适才哭得多了，泪珠打睫，却久久未掉。

    姜韵对这话，也只认同三分罢了。

    陈良娣不动声地轻挑眉梢。

    付煜何必这副模样，自欺欺人地觉得自己相信她。

    付煜的偏心和，又能维持多久？

    什么份地位，皆不过是男人一句话的事罢了。

    付煜了扳指，他哑声不语。

    毕竟所谓的后女地位和嗣，也全是倚靠圣上才能得来的。

    因此，她一直觉得，和后院女争斗是极蠢的事，只要笼络住能真正能作主的那个人，只要他偏向自己，所谓的地位皆是虚的。

    皇室薄，男人更是如此。

    “……妾说过，绝不会欺骗殿……哪怕是如今，妾也不会……”

    落红香即使是中的手段，可纤贵嫔小产时，姜韵还未，只要她咬死她不知，谁能拿她怎么办？

    半晌，她才抬眸看了付煜，付煜沉眸一言不发，姜韵心中不由得涌起一抹烦躁。

    她当初的决定真的对吗？

    话音甫落，付煜顿时拧眉。

    姜韵掐了手心，若付煜信她，本不会问她这一句。

    姜韵再也撑不住上的疼，她在地上，疼得她脸煞白，可她未哭声，泪珠悄无声息地打衣裳，她哑声轻轻地说：

    姜韵心中清楚，她如今能赌的，只有付煜的心。

    她装着镇定，将不安和无措皆藏在起来，只堪似平静地问了这一句话。

    姜韵只作没有看见，她在延禧伺候了整整三年，贴伺候贵妃一年余，延禧大大小小的事，在她中本没有秘密，皆数经过她手，她怎么可能不知？

    待有一日，付煜无视这些证据也要包庇姜韵，王妃除了哭喊一句殿偏心外，又能拿姜韵如何？

    姜韵未说话。

    但如今再去想这些，皆晚了。

    不知过了多久，付煜有些疲倦地了眉心，他一字一句：

    姜韵闭了闭眸，她似累极了，浑无劲般了力气，她说：“妾知。”

    她太知晓，这府中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姜韵辩驳不了这些证据，她只能抬眸一动不动地看向付煜，半晌，她轻扯角，轻声问：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证据皆摆在这里，他信她，也不能堵住众人之。

    “殿也不信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