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未成年的队伍，告别游戏健康系统了？”

    “要暴雨啊。”老余推了推难得架上鼻梁的镜，问儿：“客厅的窗我关了吗？别回来看见地板铺一层。”

    听得来他是真的很兴，夜晚让他意识把音放得很轻，语气却在不自觉上扬。

    铃一响，随着监考老师一停笔收卷，他们就算半条迈三的坟墓，未来一年无休止的试卷就是他们的棺材板，最后脱棺而一飞冲天还是就地闭顺势眠，就全看个人造化了。

    “？”

    温别宴捧着满心的悸动，他想说其实不用成年，你一直都把我照顾得很好，把我从一个普通人便成了珍藏品，被你妥善照料悉心看护，无需经风雪，不必见寒霜。

    唯一可以庆幸的是没有作业。

    余惟将李贺和他的太守短暂地抛到脑后敞亮地睡了两天一夜，第三天早起帮要远赴首都参加什么古建筑研讨学习会议的老余先生收拾行李，然后尽职尽责送他去机场。

    “距离你的男朋友从小孩变成大人只有三个月多了。算算时间，正好是三第一次诊断考试后不久，那个时候你的竞赛最终成绩也应该来了。”

    好心是会传染的。

    这大概就是学校仅剩的良知，科任老师最后的温柔了吧。

    “宴宴，我可以好好照顾你了！”

    温别宴：“那是为什么？”

    等待考试的时间过得很快，上了考场就更快了。

    “要加油啊男朋友。”

    其实是经不起推敲的逻辑，但是醉鬼的世界观没那么复杂，或者说小余同学的世界观就是很单纯。

    “因为那个送你的大礼，也是我想跟你要的礼。”

    温别宴笑起来，说不是：“是别的。”

    “哥，我今天没有给你准备生日礼。”

    好，反正他也不想写这糟心玩意儿。

    ...

    “一样的。”

    在他的想法里，跨过十八岁这坎，就是从小孩变成了大人，可以扛起想要扛起的责任，他的宴宴在他变成大人时还是小孩，那就永远都是小孩，大人照顾小孩是一辈的事，一旦定了，就不改变了。

    余惟意识说了好，想问是什么大礼，转念又觉得这个大礼现在应该是个秘密，问了宴宴也不会告诉他，于是将关注转到另一个地方：“可是宝贝，你的生日，应该是我送你礼才啊？”

    余惟在语文开考前一晚将《雁门太守行》毫无地朗读了一百遍，甚至连梦里都是李贺揪着他耳朵问他为什么把自己的传世佳作背成了一坨屎，上了考场拿到试卷第一时间翻页看后边古诗词默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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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豁，没考。

    但是话到嘴边又忽然不想说了，因为他有了一件更想告诉他的事。

    温别宴说：“哥，你要认真考啊，等到我生日的那天，并上这次欠的，我送你一份大礼，好不好？”

    才不过十半，楼就是扑面而来的闷，抬一看，天上厚厚一层的云，将太所在的方向仄得只剩一个小，光从隙地用力挤来，笼到地面都是一层压抑。

    假期不意外地从两个月缩短到十五天，十五天一过，众人就皆是小龙女同门——古墓派新任门外弟了。

    “因为我成年了，从男孩变成了男人，是无所畏惧的男汉。”余惟说：“而我男朋友还是个未成年，我可以名正言顺照顾他了。”

    温别宴额亲昵地蹭蹭他的：“可千万别让我一番心意送不去了。”

    尤其是来自心上人的好心，他们的绪像是无形中被一看不见的线捆在一起，或者脆是共用了一颗心脏，能知到对方所有的喜怒哀乐，再成倍地转移到自己上。

    余惟眨眨：“你有啊，你让我和最喜的人一起过了生日，这不是礼吗？”

    “我游戏注册信息填的我爸的，就没有健康系统。”余惟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