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缓：“没有，是二等。”

    闻言，徐母握住徐善的手一僵住，而后像是失去了力气，松开她，缓缓垂落，原本温柔的眉也渐渐冷凝，浮上焦躁，声音有些尖锐的质问：“又是二等！”

    “为什么又是二等？”

    “你到底有没有用心！”

    这话并没能震慑到徐善，也没能让她因为觉得辜负了母亲的期望而疚不安，反倒是让考协调员有些如坐针毡。

    徐善没能拿一等，她也要被连累。

    徐父徐母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让徐善考上SKY名校之首的首尔大，毕业后SK财团继续服侍新一任会，维持住这来之不易的阶层跨越。

    其实以徐家的条件，徐善完全可以国，那样她的人生会轻松很多，可一旦国人脉就会断层，即使SK，也无法以级名校学缘构成的特权阶级团，所以徐父徐母要徐善沿着考协调员制定的黄金线路图，一步不差，朝着终前，不择手段，考上首尔大。

    SKY名校一般采取学综录取制，即考量学生的综合生活记录簿，包括审成绩，小论文，志愿活动，社团活动，以及校外获奖况。

    当然这些都有考协调员为她量制定计划，她只需要跟着就好了，但审成绩却没人能帮的了她，一等就是一等，二等就是二等，所以徐母才会这么焦虑。

    徐母恨铁不成钢：“江南区一星讲师我都快雇佣个遍了，善儿，你到底还要我到什么地步？”

    “拿到全A，考一等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

    徐善冷静地站在沙发旁，垂听徐母训斥，不声不响。

    徐母一时气极在外人面前失了面，理智回笼后慢慢冷静来：“去跪着。”

    徐善颔首，神态乖顺：“是。”

    考协调员低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她服务过很多这样富裕的家，徐母和徐父是最极端的，更可怕的是徐善，她太平静顺从了，表面看是一潭清，实则暗涌动，在酝酿大风暴。

    徐善不是第一次跪了，也知该跪在哪里，缓步走到落地窗右侧，这里原本是一空地，后来徐父自己动手围了个汀步小景，石钵四周铺了碎石和一层薄薄的青苔。

    她得跪在这里。

    德亚的制服是包裙，不及膝盖，徐善膝盖光.，她缓缓跪去，双手攥拳举过，青苔凉，面的碎石咯得她膝盖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