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他就愣住了。

    后座上的女孩，正在低无声垂泪。

    也不知她哭了多久了，小鼻通红，鼻尖挂着泪，睫垂，一颗泪珠落，见他转，仓促用手背去，别扭着转开脸。

    “对不起，我、我都不知。”傅黎带着哭腔说，她不知自己看见的那一幕里有那么多未知的事，只是因为一时恼怒气愤就报了警。

    再想起后来她听说，凌毅因为这事儿还蹲了几天局，傅黎就更疚了。

    都怪她……

    傅黎泪涟涟，凌毅看得心都揪了起来。让他打架可以，让他安哭泣的心上人，那只能让他手足无措。他笨拙的用拇指去抹傅黎的泪，却见越她越哭，最后连睑、脸颊都红起来。

    最后，他只得眉一皱，冷着声：“别哭了。”

    “嗝~”傅黎被吓得冒了哭嗝，她望着凌毅冷峻的脸，顿时不敢再哭。她都那么冤枉他了，还害得他蹲局，再不听他的话，他是不会打自己……可要是把她扔在这没人的山路上自己走了，那也够可怕的。

    傅黎要哭不哭地望着凌毅，时不时再把涌上来的泪憋回去，一张掌大的小脸通红通红。

    凌毅心疼的同时，脑里冒奇怪的念……这要是在炕上她这么哭，他肯定会……欺负她更狠吧。

    把这莫名旖旎的念挤脑海，凌毅挠挠发安傅黎：“你别哭，我没怪你的意思，你看见别人打架报警本也没错。而且，幸亏你报了警，我在局里蹲了两天，这两天还治好了凌慧的病。”

    “啊，”傅黎意识，治好了凌慧的病，真的吗？

    凌毅继续解释：“是真的，没骗你。你今天也见到凌慧了，她好好的是不是？”

    傅黎，确实……她在村里见着凌慧，对方经常跟她打招呼，一脸灿烂的笑容，看着神上没什么病。

    但两年前……凌毅讲那些事的时候，她也确实记起当时好像有的时间没见到凌慧。

    “本来凌慧就像你一样，乎乎的，我在公安局呆了两宿，她知之后大概是想通了，认为我为了她的事付了大的代价，一心想要自立自起来，不再让我为她心，就积极合医生治疗，停了一年学养，现在早已经把当初的事放了。”

    凌毅说：“所以，别自责了，你并没有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