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玩偶？”

    “……”

    无言两秒，许南粥弯了弯，“听起来不错。”

    “那……”

    “我先去十二楼，你回房间洗澡。”许南粥说，“睡衣烘了我给你送过去。”

    “到时候……”她勾起嘴角，视线在顾亭亦上逡巡，“你换给我看。”

    电梯抵达十二楼，许南粥率先去，找到洗衣房，然后将新的睡衣扔洗衣机。

    顿了顿，她没把也扔去，走到旁边的盥洗台前，手动搓了起来。

    虽然都是新的，但许南粥一边洗着，心里还是觉几分荒唐。

    ——她这辈还从来没给谁洗过呢，谁能想到第一次这事儿，竟是为一个连男朋友都不是的小男孩儿。

    刚刚电梯的时候，许南粥其实有过一瞬犹豫，想要不三七二十一地把新扔给顾亭亦，他要不要洗呢，反正又不是她穿。

    而且顾亭亦穿在上她也看不见，不见心不烦。

    但她最终没那么。

    许南粥知这小只是表面看起来乖巧，里说不清有多少弯弯绕绕，但他了很多份兼职是真的，大半夜无家可归也很有可能是真的，再加上他了那么一张人畜无害又擅于勾引的漂亮脸，实在很容易令人同。

    这境况让许南粥难以避免地回想起自己曾经的遭遇，那时候，寇海似乎也是这么评价她的——

    “谁能忍心看见这么漂亮的姑娘受苦呢？就连她鞋底沾上尘埃，我都觉得是老天的罪过。”

    可惜，寇海这人面兽心的畜生一向只是嘴上说得好听，转就能和他的“妹妹”们床单。

    那会儿也是年轻，竟会被这言巧语骗得迷失了心智。

    将洗好的放烘机后，许南粥躺旁边的椅，打算休息一会儿。

    但不知是不是刚才想得太多的缘故，她一闭上睛，脑海里便无可遏制地回忆起曾经的某些片段。

    她和寇海其实是大四才在一起的。

    因为得漂亮，许南粥自打踏大学校园就没缺过追求者，而寇海是其中持得最久的一个。

    但许南粥没有心思谈恋。

    她整日为了生活奔波，害怕自己上不起学，于是就像如今的顾亭亦一样很多兼职。

    一直到大四，许南粥拿到公司offer并且提前实习，有了稳定且昂的薪资以后，她才有心思考虑恋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