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帅，没有小姑娘追你？”

    “没有。”顾亭亦摇，“可能因为我穷。”

    许南粥：“……这谎撒得太不走心。”

    顾亭亦有些腼腆地笑了笑，仿佛对这话题到羞涩，一副纯小男生的模样。

    许南粥想起自家那个和他同龄的表弟，心慨，这两人要是遇上了，表弟能被骗得衩都找不到。

    她正要说什么，兜里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这大半夜还能打电话过来的，百分之百是和工作有关。

    今晚怎么总有各扫兴的曲？

    之前和好友聊天，姑姑打电话来婚，想撩一小帅哥，寇海这瘟神又来搅局，现在正和小帅哥同一室呢，怎么还有工作？

    看见来电显示，许南粥微微皱眉，对顾亭亦颔首示意，“不好意思。”

    她站起，朝靠窗的方向走了几步，接通电话问：“怎么了？”

    “粥！江湖救急！”

    打电话的是公司同事董欣，这么晚还跑来联系，肯定是有什么棘手的大事。

    “什么事儿了？”许南粥语气镇定而冷静，“你慢慢说。”

    “我之前那个客你知吧？”董欣说，“很难搞那个。”

    “知。”许南粥回忆了一，“应该是近几年最大的单了，总监说签完这单让你休年假。”

    “对！就是这单！我本来明天就得去见客了！”董欣嗓门很大，一字一顿地说，“但是我他妈的！来！姨！妈！了！”

    “……”

    许南粥一放松，“别告诉我你以前来姨妈都不见客。”

    “那能一样吗！”董欣颓丧地说，“你知我每次姨妈都痛经的，以前持一就过去了，但这次这个……我真的不敢差错。你知的，这不是提成的问题，这是会不会丢工作的问题。”

    “不至于。”许南粥笑，“行业里能找几个四年就升经理的销售？有的是公司愿意要你，吗给自己这么大压力？”

    “……你这是夸我还是你自己呢？”董欣吐槽了一句，又叹气，“你就别说风凉话了，这事儿搁你上你压力不大？”

    “我倒想搁我上呢。”许南粥开玩笑说，“但我挖不到那么的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