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对我心生好，这应该也没错？”

    “……嗯。”

    “男人在谈判桌上有男人的手段，聊女人，聊烟，聊酒。”许南粥说，“女人自然也有女人的手段。这些虽然都只是辅助手段，最主要的肯定还是看能力，但不得不说，辅助手段用得好，也会有奇效。”

    “……”

    许南粥：“如果你对这事到介意，那我们可能就连短暂的快乐也不适合拥有。”

    “……”

    顾亭亦觉得自己快被她的话折磨得疯了。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前这人绑起来，关在只有自己知的地方，让她睛里只能看到自己，也让她只能被自己看。

    想把自己成一团嵌她的心脏，也想把她嵌自己的心脏。

    但他沉默许久，最终也只低低应了一声：“嗯。”

    许南粥俯，示意他赶动作。

    顾亭亦盯着她纤细的后颈，目光从后颈那块凸起的脊骨一路往，落到拉链链的位置。

    他拽着这颗链缓缓移。

    许南粥的背实在生得漂亮，一杂质也没有，没有痣，也没有任何疤痕。

    直的脊骨，光洁的肌肤，瘦削的腰。

    顾亭亦一直盯着，像要把这幅画面刻脑海里。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羞涩闪躲，因为此刻许南粥无法看见他的表。

    他的目光直勾勾，赤.。

    像把凌厉的刀，能将前的人拆骨腹。

    如果再侧一，他还能看见前面。

    但顾亭亦的双就像生了似的定在原地——他正在努力地压抑自己一切不合时宜的.望。

    “好了。”许南粥的声音突兀地响起，“你可以去了。”

    顾亭亦抬起睫，重新盯着她的脖颈，结动地发一声“嗯”。

    他用这短促的应答来掩盖自己嗓音的沙哑。

    答完后，他没有过多停留，乖巧地退了去，顺便带上了门。

    浴室，许南粥没什么力气，任由裙掉落，扶着墙一步一步踏浴缸。

    躺中后，她地舒一气。

    她知自己可能有儿醉了，很多暧昧的行为，她平常并不会这样。

    但可能也是因为醉了，她明知这行为暧昧，却还是想这样。

    既期待着会发生什么，又十分害怕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