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这么多年销售，许南粥对自己看人的本事还是足够自信的，当也将这猜测pass掉，颔首：“这么一来，我只能猜测你很早之前就见过我，并且暗恋我很久了。”

    顾亭亦垂眸一笑：“虽然不信，但我得说，我确实对一见钟。”

    “呵。”

    许南粥冷笑了一声。

    顾亭亦补充：“我也确实暗恋很久了。”

    许南粥面上终于儿饶有兴味的表，“比两个月更久？”

    顾亭亦，“比这要久得多。”

    “所以你的意思是……”许南粥立刻反应过来，“你在很多年前对我一见钟。”

    顾亭亦并不撒谎，坦然：“对。”

    “……你现在也才二十……”许南粥既觉得荒唐，又觉得怀疑，“很多年前——你多少岁？”

    “这对我来说也是难以启齿的事。”顾亭亦难得不敢看她，“我为自己年少的肖想向歉。”

    “……不……倒是我比较有罪恶。”

    虽然早就知他比自己小很多，但许南粥从来没有认真思考年龄的问题。

    或者说，她一直在尽量避免去思考年龄的问题。

    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潜意识避免这个问题，她只知自己并不想背上太多压力。好像一旦想明白了，她就没办法继续和他保持这样的关系了。

    和顾亭亦在一起的时候，她只想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愉悦。

    可是今天毫无防备地谈到年龄这个话题了。

    许南粥突然有些不安。

    “算了……也没多大事……那都是你的想法，我又不了。”她不知是在安顾亭亦还是自我安，视线飘忽着，没落在他上，“就这样吧……你也没什么好歉的。”

    “……嗯。”

    顾亭亦看她片刻，也微微垂了睫。

    他是真心想要歉的。

    因为年少时的他思想也并不怎么纯洁。

    幼时的经历，令顾亭亦对别方面的概念十分模糊。

    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他第一次梦遗也特别晚。

    初中时上生理课，老师说正常况男孩初次梦遗的年龄会在十一、二岁左右。

    课之后，男生们上厕所都在讨论这件事，顾亭亦默默听着，发现好像只有自己没有梦遗过。

    不过这时年龄还小，他只觉得那些男生特别恶心，并且为自己没经历过这事而到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