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许南粥拍他一，继续，“我这样说，是因为你以前的经历让我更放不你了，如果以后真有什么矛盾，至少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那一个，你懂我的意思吗？”

    顾亭亦静静地看着她，“同我。”

    “同也好怜也好，随便怎么形容吧。”许南粥倾趴在他，听见他腔沉闷的心声，“我只觉得心疼，以后再也不想让你受这样的罪，更舍不得亲手伤害你……谁能舍得伤害你呢？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

    “看来我的目的达到了。”顾亭亦有意缓解当前沉重的气氛，“我真把骗得死心塌地的。”

    然而许南粥听了他的话并没有缓解分毫。

    “顾亭亦。”她抬起盯着他，“以后不用这样。”

    顾亭亦没太听懂，“……嗯？”

    “不用绞尽脑地想计策想路，不用小心翼翼地求，也不用伪装，不用欺骗。” 许南粥的声音缓慢而定，“只要你开，我就会给。不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的，知吗？”

    “……好。”

    “早现在我面前多好，白白多忍了四年。”许南粥撩了撩他额前的发，又懊悔地说，“也怪我瞎，竟然没有第一时间认你。”

    “幸好没认。”顾亭亦笑，“要是认来了，我们就没有现在了。”

    “……”许南粥想了想，“也是。”

    顾亭亦：“不过，就算不说，我也早就知了。”

    “什么？”

    “早就知纵容我了。”顾亭亦得寸尺地说，“知无论如何都不会生我的气，知会满足我的所有期望——否则我耍的那些小手段怎么能成功呢？我从来都知，我能得到你，不是因为我的计谋有多么明，只是仗着你对我有好。”

    “不仅是好。”许南粥严肃纠正，“是。”

    “……”

    顾亭亦一愣。

    许南粥挑眉，“怎么？”

    “就是……没想到……”顾亭亦喃喃，“没想到，我竟然会在同一个晚上听见说喜和……觉不太真实。”

    “那是你听少了。”许南粥随，“万事开难，我今天说了第一次，以后就能说第二次第三次。你要是觉得没有真实，以后我天天说。”

    顾亭亦低笑：“卖惨真好用，能让这么敛的人说这话。”

    “……我敛？”许南粥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似的，指抬起他的，“我敛？”

    顾亭亦毫不留地拆穿了她：“以前想对我什么，都要靠喝醉酒来打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