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龇牙“嘶”一声。

    趁着这小动作，他又动了动膝盖，再往她靠近一。

    两人的距离不是很近，却也不远，能够让以云更清晰地看到他睛中的自己，说实话，她想给自己安一个“呆滞中”的标签。

    云洲玉轻声说：“我想再亲你一。”

    以云呆滞地看着他。

    “这次我会更正式一，”他咬住嘴，有些懊恼，声音也压得更低，“刚才我冲动了，我只是想，至少……”

    至少，他在去结界前，获得足够的藉。

    别说以云混沌，其实，他也懵懂，他一开始无法定义自己这绪，只是想和她在一起，想让她陪着自己，后来，他想牵她的手。

    想吻她。

    这几年来更甚，一个脑海里的声音早就无法满足，他总想着等自己为她造，再来说这件事，直到看到她因他受伤。

    对上那恐怖的东西，他不缺信心，但他还是要鼓励。

    什么样的鼓励最浅显明白？当时，脑里只剩一个吻，如果不是恰逢这场景，本来，或许也不会这么快坦白。

    但是既然坦白了，少年心中涌动起来。

    话说到一半，云洲玉想就，他侧过，缓缓地低。

    以云抬起那只完好的手臂，轻轻住他的嘴，她现在很混，被拨的表盘还没走到正确的位置，她不知怎么才是对的。

    没人会教一程序怎么谈恋，即使她是至级程序，那也是一样的。

    云洲玉以为他喜的是什么？

    这太荒谬了，他只会错付。

    她的指腹在他上，云洲玉本来闭上的睛，又睁开来，他似乎有些困惑，还是维持那个姿势，盯着她。

    以云一连眨了好几次睛，好一会儿才说：“是不是有什么错了。”

    云洲玉：“嗯？”

    以云咽一，垂睛，艰难解释：“就是……喜这东西，我没有。”

    没错，她怎么会有“喜”的觉？

    云洲玉一顿。

    暧。昧气息忽然全消散。

    她都想好了，云洲玉听完这变相的拒绝，到底会有几分伤心，哄哄就是了，不能让他再踏错。

    然而。云洲玉目带怀疑，反问：“你没有？”

    以云：“？”

    少年抓住她的手指，一攥：“你怎么会没有喜？你只是没意识到。”

    以云这一瞬，居然笑声来。他压就没考虑过“她不喜他”，就是觉得一切都得这么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