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神左右顾盼，最后定在以云脸上：“然后呢？”

    以云面极力淡定，说：“你要不要闭上睛？”

    云洲玉：“为什么要闭？”

    以云心想，人类不总是会觉得羞耻吗，闭不是更好吗？

    算了，这是他自己决定的。

    接来顺理成章。

    在云洲玉逐渐缩起的瞳孔中，她冷静地说一些专有名词，告诉他正确的事，并起到相应的引导指示作用。

    足够让云洲玉彻底清楚。

    他脸倏地一僵，迅速浮上明显的绯红。

    她见过他脸泛红，却第一次见到完全透白皙肌理的红。

    他“唔”了一声，抓住她的手腕，似乎是想拉开，犹豫许久，到底指尖一颤，覆在她手上。

    他低着，上睑耷拉，掩盖去半边瞳孔，两边瞳孔，暗得如一潭，却逐渐起风波，还是闭上睛，微微咬着牙，能见他额角小幅度“突突”地着。

    一会儿，云洲玉睁开，因红云尚未褪去，面容更显秾丽，目光尤为闪躲。

    这样的云洲玉，很可。

    他看她的底，咙上了一：“是这样啊……”

    以云轻“嗯”了一声。

    没什么好羞耻的，她第三次这样告诉自己，她不是纯人类，理，所谓羞耻，不应该传到她这里。

    可是，看着云洲玉的模样，她好像也被影响了。

    这是一新奇的觉，她能因为他的快乐，也从心底里受到一丝丝的异样，迎着他的目光，用手捂住睛，微凉的指尖，被自己面颊得一缩。

    许久，云洲玉龙龙窣窣靠近她。

    以云放手，两人四目相对。

    他面上带着薄红，张了张嘴，好几次，让以云都忍不住好奇他到底想说什么，半晌，他压低声音，说：“没学会，再来一次。”

    以云：“……”

    ……

    亏得云洲玉的“求学”神，折腾半宿，以云慢慢压那羞耻，而云洲玉缓过来后，好半天，说的第一句话，却是：“那你呢？”

    以云：“我？”

    云洲玉看着她。

    以云只好叹一声，本来她想等明天，循序渐告诉云洲玉，既然他先问了，她还是得解释的：“其实，我没法生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