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接住招数，躲开攻击，在帽被掀来的时候，他仍是垂着睛，俊的容貌上，带着慈悲。

    几个男人却在他手上吃尽亏，疼得嗷嗷叫。

    那些人才知他不好惹，忙后撤。

    以云自始至终，都抱着手臂，倚在树上，等他收拾完那些人，她忙拍手：“好厉害！大师好厉害！”

    慧和：“……”

    不知为什么，别人叫他大师，他没什么觉，但她喊这句，就莫名有些调侃。

    她对他有没来由的熟稔，但不知是不是对别人也这样，怎么能对别人没有防备心。

    思及此，慧和不由叹息，说：“施主，即使功夫再，防人之心不可无。”

    以云走到他边，仰着脸看他，满心满的信赖：“这不是有你吗，我就不用费那么多心思防人啦！”

    见慧和仍不为所动，以云接着说：“我哪里知哪些是好人，哪些是坏人，毕竟一天能赚几两银呢，我都心动啦，要不是你来，我不知他们是坏人……”

    慧和轻轻抿着嘴。

    以云捧着脸，凑近他：“大师，带带我呗？”

    就这样，一个小意外，以云光明正大地跟在他边。

    那天晚上，慧和从自己包袱里拿一个环，藤条有些枯萎，叶也焉来，所幸还没全坏掉。

    他将环递给以云。

    以云问：“你不喜吗？”

    慧和禁不住，说：“众生皆有命，若你不折断这截藤条，它不会这么快枯萎，不可以因喜，就将它折。”

    若是真实意的喜，当是克制。

    以云听罢，低，脚尖地，侧着，小声说：“大师说得对，我错了，我就是想送给你。”

    她有忸怩，好像还委屈了。

    慧和将剩余的话都咽回去，她只是个小姑娘，他这样说，很是苛责。

    却看小姑娘突然踮起脚尖，把环放在他上，藤条的重量很轻，带着青草余留的芳香。

    慧和僵住，问：“这是缘何？”

    以云后退两步，欣赏他：“因为你着好看呀。”

    慧和心念一动，目光如萤闪烁。

    他刚想说，好不好看仅是外表，以云眯着睛笑起来，白白的牙齿，说：“不然你脑袋秃秃，我看着总有不习惯。”

    慧和：“……”

    145、秃驴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