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涵却像是被踩到了痛脚，踢了凳，哭着跑了去。

    “我有什么办法，我恨不得杀人。”和垂着，低喃了句。

    程景明离的近，听见了，看着她的目光陡然沉起来，寒着一张脸对其他人说：“都先去！”

    围成一圈看戏的人还维持着目瞪呆的样，在八班，不，昭中学，还没有敢这样跟明哥说话的，他这人看起来人畜无害，散漫无攻击，平时也不会惹事，可是谁要惹到他上去，场绝不会太好看。

    也不知这转学妹是憨大胆还是仗着明哥喜她。

    “走走走，去去！”不知谁先清醒过来，惶急地推着边的人往外走，生怕晚走了一步惹得这阎王爷怒。

    不过片刻，人呼啦啦全散尽了。

    教室里只剩两个人，相对站在人为制造的空地上，他肩上还有摔在地上染上的灰尘，却全无狼狈之，一张脸尽是寒气。

    和也没有笑，那目光里的冷寒不比他少几分，“你说，谁害死了知夏？”

    “警察都不知的事，我怎么知？”

    “就是有些人不想让警察知，所以警察才会不知啊！”和盯着他，“你知吗？我觉得你知。”

    程景明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把凭条拍给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的表，好像在看一场谋。

    “别手这件事，警察都搞不清楚，你以为自己很能耐？”他凑近了，盯着她的，“仇恨不是好事，也没有任何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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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班外的走廊围了一圈的人，一个个眉飞舞地聚在那里谈论新来的转学生，二的教学楼是字楼，两侧的教学楼相对而立，文科在南面，理科在北面，四楼的文科八班正对的是理科十三班，两个班是文理科各自最差的一个班，里面大多是不学无术的小混混，所以四楼永远是混的楼层。

    隔空喊话是常事，就像现在。

    “胖，你们这是来展览呢是！不好看不好看，太辣了。”

    “我们明哥和嫂讲悄悄话，不敢打扰啊！”

    “哟，明哥不是五好学生吗，怎么也学人早恋啊！”

    “去你妈的五好学生，骂谁呢！”

    “骂你呢，傻X！”

    “去你妈的！”

    “你再骂一句试试，信不信老过去死你！”

    看战争一即发。

    八班围在栏杆上的人齐齐拇指朝冲着对方比了比，骂了声，“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