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欺负知夏吗？”和低声问。

    他扯着角笑了笑，“总归不是什么好人，你怕我吗？”

    程景明将和推倒在沙发上，倾过去，双手撑在她的上，一副风样，挡住了她一脸快要爆发的怒意。他说，“公自然是有的，但有时也可能会迟到。”他拿手去摸她的脸，“先别急，听我说完。”

    “你到底是什么人？”和盯着他。

    和盯了许久，久到程景明都注意到了，他抱着她的脑袋，把她往怀里扣了扣，挡住了她的视线，轻声叹了气，“我有些后悔带你来这里了。”

    和，趴在他脖颈，目光穿过他的后脑勺，能看见一群在舞的女人，她们穿着的黑短，半吊带，和被布料勾勒漂亮而暧昧的弧度，扭摆腰的时候，会不经意的去蹭边的男人……不，男孩们，挑逗暧昧的动作，那直白骨的暗示，会让一些血气方刚的男孩们发疯，继而血往半去涌去，迫不及待地带着她们去赴一场云雨之约，或者在卫生间，仄的隔板间里，女人用自己柔的腰肢和去攻陷男人，以获得不菲的报酬，或者在无人的角落，半遮半间，也能解决一时之需，或者就在人群里，脸于她们来说早就是最奢侈的品。

    和起伏着，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但最后还是冷静来，“你接着说。”

    “一个小姑娘，还能怎么算计？”程景明的声音有些沉，压在和心，更是重若千钧。

    和直泛恶心，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有那么一瞬间她在想，那些被年纪不算大的男生们搂着去休息室的女人中，是不是曾经也有知夏一个，又或者那些搂着女人去休息室的男人中，是不是也有程景明一个？

    “还有没有公了？”和几乎要喊来。

    前者如果是真的，她可能会疯，而如果后者是真的……不，直觉告诉她，程景明不是这人。虽然她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信念，就是觉得他不是那把放纵当潇洒的幼稚的男生们。

    和扯着角，一个无力的笑，“你不用自责带我来这里，知黑才更能明

    演戏总要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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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还是太单纯，太容易相信别人。”他笑了笑，搂着她，坐直了，依旧吃着果，这次换和去喂他。

    “玩知夏的有很多个，我一会儿一一指给你看，你若是有本事，就把警察的目光引到他们上去，若是没本事，那就当知夏的死是一解脱——有时活着也未必比死了更贵。”他目光锁在她上，“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不过我劝你量力而行，这个悲剧不是一两个人造成的，知夏自己也清楚自己的遭遇，她从没埋怨过什么。但你若是把自己搭去，她九泉之也不会原谅自己。”

    虽然这样说，但还是为她作了解释，“这些女孩有些是被骗来的，有些是被亲人卖来的，再或者是生活艰难，自己过来的，皇自有办法控制她们，上面的儿们还有人自由权，可以自己选择接不接客，挣了钱可以随意去挥霍，但是边儿这些，来就别想再去了，她们伺候的对象主要是赌徒和瘾君，那些人都是疯，而这些年轻人，对她们来说算是很好的客人了。”

    “算计？怎么算的？”在看不见的地方，和的手指地攥在一起，快要把骨碎了。

    他低声说：“这里数十双睛都在盯着我，想知我是什么人，而我是什么人，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要把自己是什么人给忘了，所以不要再问了，嗯？”

    和沉默了会儿，摇摇，“不怕！”

一低俗的乐氛围。

    “算不上欺负，源还得从陆知夏的养父说起。他那段时间欠了债，放贷的人扬言要剁了他一手指，他连利息总共要还十万，他们家的况你也应该了解，怎么可能还得起，知夏的养母跟他闹了很久，最后恶向胆边生，把知夏算计来抵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