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朱想了一会儿，摇摇，“我租的民居，附近没有监控，我老家不在这边，工作的时候才租了房住，所以也没有熟识的人，所以……可能没有人能证明。”朱朱惨白着脸，看起来十分害怕。

    若是以往，他这样抱着和教室，大家可能要集调侃他了，但是今天没有人说笑，教室里难得的安静，有一压抑的肃穆。

    无奈周围都是监控盲区，昭中学位于东城，挨城关，边上都是村镇，商铺大多都是小本生意，除了少分超市和饭店，几乎没有监控可以去查。

    “不知，视频不是合成，但是我们至今也没有找到那个地方。”

    闫东想了想，最后告诉了他，“毒品走私。”

    本来关注重在确认视频中的地址在哪里，但是碰巧的是，他认识陆知夏。

    “有人匿名寄过来一个u盘，里面是个视频，有人非法私自大面积植罂粟，视频里是植基地，最近市面上通一提纯度很的新型毒品，量很大，一直查不到来源，海关那边几乎严防死守，不知怎么来的，那个视频正好给专案组一个新的思路，或许国有加工提炼基地。视频里面涉及几个人，陆知夏了半张脸。”

    “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发现陆知夏之后，专案组几乎把江县都扫描了个遍，但是没有找到能大面积植罂粟的地方。

    “那走私案呢？到底是什么样的走私案。”

    听完询问的周奇吩咐，“上午八到十，把学校门走永明路到城关村的这条路上的监控调来查，白奥迪，车牌号鹿YC342。”

    朱朱两只手攥在一起，细微地发着抖，嘴也在抖，每说一句话都要狠狠地吞咽一唾沫。作为重大嫌疑人，她瘦小的躯几乎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压力，“我……我真的想不起来了。”

    警察蹙了眉，“你先休息一会儿，仔细想一想……”

    “就在家里。”

    程景明蹲，看了她一会儿，最后叹了气，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朱朱摇了摇，“我没有见到她，在学校门等了将近一个小时，打她电话关机，以为她临时有急事，就回去了。第二天我有事去了一趟市区，就没再联系过她。”

    生命无常。

    但依旧没有不在场证据。

    “有人能证明吗？”

    “怎么可能？”周奇完全不相信，“前几年才大力打击过毒贩，大面积的罂粟植基地，怎么可能存在？”

    “周六从学校回来之后你去了哪里？一直到晚上，所有的行程请你仔细回忆一。”

    和她说的相差无几。

    然后是漫的拉锯战一样的询问，最后拼了大约的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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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一个年轻柔弱的女老师，看起来也不会是个能对学生痛杀手的人，但是还不能排除嫌疑。

    “再仔细想一，你几到的这边，之后又是几回去的，回去都经过哪里，是否去了其他地方，哪怕是去超市买瓶都可以说！”

    赵钰涵是全班最不起的女生，如果她哪天请假一周没来上课，估计都没人会发现。

    朱朱第一个接受调查，她把通话记录翻来给警察看，陈述说：“那天赵钰涵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很早，我还没有睡醒，就听见她问我要沈和的家住址，我就问她怎么了，她说找到了陆知夏可能他杀的证据，是个视频，她想把视频给知夏的，但是我觉得还是给警察比较好，而且学生的家住址登记表不在我手边，就叫她在学校门等着我，我和她一起去一趟派所，把东西给警察。”

她在地上，只觉得，走不动路。

    “排除不了嫌疑，但也没有线索。”周奇有些烦躁的着烟，问闫东，“闫组，你来调查陆知夏是说和走私案有关，那赵钰涵呢？也和走私案有关吗？”

    “和陆知夏有什么关系？”

    闫东摇摇，“不好说，有儿蹊跷。如果是他杀，那凶手的动机是什么？那天她是为了视频给警方，可是如果要销毁视频，完全没有必要，我们去超市查也能查到。”

    分别是七钟和九钟，来回两次。

    -

    但中间有大片的盲区，学校门也是盲区，她说在校门等，可是学校是从门才开始有监控，所以校门也是个盲区。

    本来以为陆知夏会是个突破，但是没想到那时候就死了。

    “没有。”

    那天朱朱走的是小路，只有两个叉路拍到了她车的影。

    “你们是什么时候见面的？”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不起的女生，她的死亡还是让所有人受到了一切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