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细节和你讲了也没有什么用。你安心学习，别的不用。”闫东嘱咐她，“好好陪陪你祖母，当面你父亲死，对她的打击最大。现在知夏又……”他的话顿在这里，再无文。

    和有很多话想问，也有很多话想说，可所有的念在脑袋里转了一圈，最后只化成一个沉重的“嗯”。

    闫东说：“你爸爸是个了不起的警察，他为了调查那个案，死之前甚至数夜未合，我想她这辈遗憾的就是你和知夏，希望你能原谅他，也保护好自己。别再掺和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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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昭中学格外闹，晚饭的时候，学生们的讨论的烈程度几乎可以掀翻整座教学楼了，每天限时一个小时上网时间的绿□□吧里今天更是爆满，寄宿生们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唯一能接外界的这一个小时，每个人都特别珍惜，不肯浪费一秒。

    可今天所有人却都集把目光放到了新闻页面上。

    昭中学在记者们天行空的猜测和想象力飞一般的蹿红，卫视的新闻频甚至对其专门了专题报导，公众更是呼声不断，要求有关门彻查这件事，而且大家似乎对赵钰涵的死并不关心，大家关心的是老师勾结娱乐场所集侵害女同学的事，如果这事是真的，就是一起十分恶劣的社会事件。

    在所有人里，学校是一片净土，老师更是传授业万分神圣的工作，如果连这些人都变得丑陋不堪，那还有什么值得相信。

    新媒的快速发展，把信息加速化呈现到人们面前，而一些坏的消息，也飞速传播。

    有时候会觉得，世界变得越来越黑暗肮脏，其实这世界一直这样，光照不到的地方，黑暗在潜滋暗。

    不过是曝光增加了，就好像那些不堪都多了起来。

    而这样的曝光，有时候也说不上来是好还是坏。

    学生在叽叽喳喳的讨论，所有的老师被他们翻来覆去的琢磨，偶尔想起哪个老师有对女同学暧昧的行为，大家就发一阵惊呼，然后更多的人附和，把老师每句话每个动作，甚至每个表都拿来解析。

    一瞬间人心惶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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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说了吗？昭中学那件事！”街上卖菜的小贩都在讨论。

    俯挑选胡萝卜的中年女人夸张地捂着，“我女儿还在那边上学呢，我这都快吓死了！”

    “可不是嘛！现在的老师们都坏良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