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穷吧，这伺候人的功夫倒是不差，手上还有老茧？”

    “哎，瞧将军说的，咱当兵的哪个手里没茧，不都是握刀握的吗？”少年笑着帮他搓着澡，已经搓了一大盆的泥来，浴桶里的都变黑了，勉忍住自己反胃的恶心。

    “嗯，那倒也是。不过论保养还是你们中原人会保养，不像我们常年在风沙里的人……你可有保养的秘方？”

    少年心中腹诽不已，去你妈的，没想到这个帖木这么，肤又黑又糙还想着保养！他心里骂着，说来的话却谄媚：“将军如此有男气概，哪里需要保养。不过若是将军想，我还有个兄弟，得跟娘们似的，他家里有秘方……”

    “哦？是吗？叫来看看。”帖木好奇。

    “行，既然是将军授意，我这就叫他。”少年说着放了手中的澡豆，了营帐。

    帖木平日里谨慎至极，对这些中原人不甚信任，让这个中原少年平日里伺候他已经是大恩典了，没他的指令谁也不敢往他营帐里闯。

    帖木哼着歌，躺在浴桶里觉舒服极了。

    等了片刻，外的守卫朝里面的帖木问了一串叽里咕噜的话，意思是那个中原的少年喊了另外一个中原人来，是否通行。

    帖木也回了一个叽里咕噜，外面得了令放行，二人一前一后就来了。

    帖木都懒得抬，随说：“来了啊，看看到底有多像女人……”

    他漫不经心地转，却忽然觉到脖被冰冷的抵住了，帖木的嘴张得老大，未敢动弹，两只睛盯着前拿着匕首现的男人，眉目俊秀，姿。

    他后的中原少年则双手抱，一脸轻蔑，中再无谄媚之，反而饶有兴趣看着自己。

    帖木什么场面没有见过，不过被人威胁而已，他冷哼一声，正要嘲讽时脖颈上却一疼，血立从里面涌了来。

    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睛，从咙里发啊啊啊地声音，四肢在浴桶里不住地打拍，着最后垂死地挣扎。

    中原少年猛地将他的压在了里，帖木扑腾了一会儿便没有了响动，浴桶里的渐渐从灰变成了血红。

    林正东收回了手，嫌弃地在上了，“这个帖木真的是许久不洗澡了，发上也油的要死。”

    “快找东西。”另一个人自然就是慕清明，他收回了刚刚见血的匕首，嘱咐林正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