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菁被她这一笑了心神，心扑通扑通地，慌忙移开视线，装作不经意问起：“你怎么在这？”

    程芸微愣：“你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了？”

    林菁蹙眉，神不似作假，底满是困惑问：“昨晚发生了什么？”

    程芸的问话令她心生狐疑，又很忐忑，难不成昨晚她还真了不该的事？

    她对程芸肖想多年，梦都想染指，醉酒后失态什么，也实在不奇怪。

    毕竟程芸昨晚是睡在她床上的。

    程芸问的时候，边观察着林菁，见她不像撒谎，顿时松了气，心底悬着的石也落了地。

    她今早醒来后，就在想该怎么面对林菁。那些事虽是醉酒后的，但亲了就是亲了，事实无法改变。

    她本想趁林菁睡着溜走的，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但林菁昨天那副颓靡消沉的模样让她始终耿耿于怀。她不放心，怕自己走了林菁会再喝一天酒，便还是留了来。

    现在得知林菁不记得昨晚的事，程芸顿时放心了。

    “没什么。”程芸：“就是你缠着不许我走，非得让我留。”

    林菁怀疑看着她，总觉得事没这么简单。但她实在想不起来，加上自己若真了什么，程芸肯定会找她算账，没理隐瞒，也就没再多想。

    见林菁不说话，程芸也心虚，连转移话题：“想不起来就别想了，饿了吧？先准备准备吃饭。”

    早饭的偏清淡，以免林菁喝了酒吃着难受。两碗粥外加煎的两面黄的荷包，闻起来便很香。

    吃着早饭，程芸边问：“你昨天为什么放我鸽？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不接？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你知我多担心你吗？还有，你为什么喝那么多酒？是不是碰到什么难了？还是跟嘉铭的合作让你很为难？”

    她想了很久，能想到的也唯有这个。

    “跟嘉铭的合作无关。”林菁淡淡。

    她说话时低着，脑海顷刻浮现那天看到的场景，脸苍白难看，眸底满是黯然和悲伤。

    “那跟什么有关？”

    “没什么。”

    程芸顿时怒了，林菁这话说得太过轻描淡写，实在让人火大：“什么叫没什么？说去看画展的是你，放鸽的也是你，耍我好玩吗？”

    林菁没说话，只是动作顿住，抬起认真地看了程芸。她底是化不开的悲伤，把程芸要说的话全给堵了回去。

    “你不懂。”她。表显然不愿多解释。

    程芸张张嘴，想说什么，又没能说来，最后气般端起碗喝了粥。她用尽全力压心底怒火，劝自己一定要冷静，要相信林菁，她会这么肯定有她自己的理由，绝不会无缘无故放自己鸽。

    之后两人坐在餐桌吃饭，气氛很是凝固，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筷尖与碗沿磕碰声。

    程芸又气又无奈，被放鸽的是她，该生气的也是她，怎么林菁倒还比她更生气？而且这气看着像是直冲着她来的。

    她禁不住默默反省了，自己究竟哪得罪了林菁。但想来想去，也实在没有绪。

    吃过早饭，林菁自觉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

    程芸默默看着，一时倍疼，不知该拿林菁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谢=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