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芸原本是很愤怒的，听她说完这番话，不知怎的忽然又平静来。

    她想了想，安林菁：“有些人就是这样，见不得别人半好，总要背后说什么，你别把那些话放在心上。她们背后议论你，只能说明你很优秀，优秀到让她们既嫉妒，又不敢当面说什么，只能背后嚼嚼。”

    她动作忽地顿住，蹙眉问程芸：“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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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肯定想到什么了，不然那么惊讶嘛。”林菁显然不是能轻易糊的：“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短发女觉蹊跷，心底莫名有些不安：“你……你又不了解，怎么这么肯定？”

    程芸隐隐意识到她是想歪了，怕被林菁看来，连忙掩饰：“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想。”

    程芸心也复杂，没想到会碰巧撞到这么一幕。

    程芸几乎把毕生演技都使来了，一本正经反问：“你有证据吗？怎么能随便冤枉我？要是不信你，我刚刚能跟她们吵架，还差动起手来吗？我们以前一起生活那么久，我怎么会连这个都不信你。”

    程芸，对她们没有半同之心。

    “是吗？”林菁语气极冷，没有半温度：“那是什么意思？”

    林菁没再怀疑，相信了她的话。

    黑衣女则吓傻了，不知该说什么。

    “不可能，她不会这事。”她笃定。

    她神狐疑，看着林菁，有那么一瞬想歪了。

    程芸见这件事成功过去，不禁松了气。

    程芸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一时愣住了：“啊？”

别走。”她一把抓住准备去找保安的黑衣女，语气冷冽，饱愤怒：“先把话说清楚，谁和谁是那关系？哪关系？你们有证据吗？凭什么这么说，诬陷可是犯法的。”

    “等人？”短发女愣了愣：“谁？”

    黑衣女亦是警惕看着她，并缓缓挪动，准备趁程芸不备去叫保安来。

    “真的？”

    “放开我！”黑衣女害怕又愤怒，本没多想程芸为何要替新总裁打抱不平。

    想到程芸对她这么信任，林菁心瞬间好起来。转过去时，表还透着些难为，无法掩饰喜悦地：“那就好。”

    “林……林总？”短发女和黑发女瞬间都吓了一，没想到程芸等的是林总，两人竟然认识，更糟糕的是，林总极可能已经听到她们的谈话。

    黑衣女试图挣开程芸的桎梏，奈何程芸看着瘦，力气却很大。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没法挣脱。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程芸问。

    她边说边环顾周围，心底的不安越来越烈，随后在汽车后，看到站在那，满寒霜，不知听了多久的林总。

    短发女低着，在林总施加的大压迫，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来，哭丧着脸：“我们都是胡说八的，您别和我们一般见识。”

    她虽然只有一秒对真相产生了怀疑，很快便定来。但若是让林菁知那片刻的迟疑，肯定也少不了麻烦。

    林菁没心跟她们浪费时间，只语气冰冷说了句：“明天自己递辞呈吧。”

    林菁低吃着饭，此刻心极好，边慢慢跟程芸解释起这之间的渊源。

    程芸无比真诚回答：“当然是真的。”

    林菁转过，把程芸那刹那的犹疑看在里。

    短发女吓得发麻，都了，试图补救：“林总，您别误会，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程芸一注意到她，“不用去叫保安了。”她平静：“我等的人已经到了，上就走。”

    哪怕隐隐察觉不对劲，也很快被满腔的怒火掩盖：“我们说什么你听不懂吗？不就是包养？我们像她那个年纪，谁不是刚公司饱受上级剥削。要不是走后门，她怎么可能这么年轻当上总裁，还把一大群比她年纪大、资历老的踩在脚？”

    说完转向程芸，神刹那变得温和，：“我们走吧。”

    林菁专心吃着饭，过了会才：“其实她们也没说错，我和董事关系的确不太一般。能上任这个职位，除了能力外，还是托了关系的。”

    之后程芸开车，林菁坐在副驾驶，或许是受那些言影响，她脸一直很难看，路上更是一言不发，只默默吃着程芸给她准备的晚饭。

    她语气带着质问，更透着几分愤怒和不满。

    她迈步走到程芸旁，冷着脸不苟言笑的模样看着极其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