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光线昏暗，暧昧自然而然地滋来。

    林菁没办法，只能伸手推了推她，边唤：“醒醒，到家了。”

    她指尖用力扼住掌心，指节泛白，咬着牙，用一副反正都要完、咋咋地还不如豁去的姿态狂妄：“解释？你想听什么解释？我喜你？还是我你？这些你不是一直都知吗？对了，我还没告诉过你吧，我其实从十四岁就开始喜你了。十年！我已经喜你整整十年了！”

    她闭着，像是童话故事中的睡人。

    林菁意识放缓了开车的速度，想延与程芸相的时间，也希望她能多睡一会。

    平时短短二十分钟的车程，是开了四十多分钟才到。

    她实在太程芸，那些汹涌的意哪怕捆住，偶尔也会挣开，足以让她刹那失控。

    “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吗？”程芸问。

    如果就这么离开，她有预，自己一定会疯掉的。

    她视线从那双修漂亮的手上掠过，旋即转移到程芸脸上。前的人无疑是艳的，岁月没能在她上留半痕迹，反倒使她沉淀得更有韵味，也更勾人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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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菁停稳车，默默等了会，最后还是决定叫醒对方。

    林菁发觉她失去了控制，理智变得然无存，刹那一切都被无抛开，中只剩程芸的影。

    尤其是她的，沾上了渍，看起来那么，那么甜，犹如一块味的糕，带着无穷的诱惑力，让林菁几乎失控一般地想要碰一碰、尝一尝。

外夜景，结果看着看着，不知何时竟睡着了。

    林菁对上程芸的神，就知她这次又搞砸了。

    那刹那似有电窜，林菁大脑一片空白，只剩将她完全淹没的狂喜。

    林菁侧看了她，神温和轻柔。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程芸廓致的侧脸，栗发的肌肤洁白胜雪。

    只碰一就好，她在心底策反理智，只轻轻地碰一，再说程芸现在睡着了，她不会知的。

    不知怎的，恐惧不安过，她心底倒无端涌起嫉妒的愤怒和不甘。

    最后她无法抵抗本能的驱使，低一一凑近，吻在了程芸上。

    林菁整个人都被喜悦笼罩，以至于抬起，突然看到程芸睁着，底涌动着复杂难言的绪，正定定看着她，也不知这么看了多久时，一吓傻了。

    这一纯属本能，她尖却酥麻一片，心得像是要挣脱的束缚。

    她走车，绕到程芸那边，将车门打开，怕惊吓到程芸，先轻轻叫了她几声。

    程芸睡得很香，密修的睫羽扇般低垂，一反应都没有。

    她没猜错，程芸的的确如想象般又甜又。

    半晌，她小心翼翼地探尖，轻轻了一。

    林菁猜测，她或许是太过愤怒，以至于看起来很平静。

    车停稳后，程芸仍在熟睡，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林菁小心翼翼去看程芸，等着她施与惩罚。

    那么这一次呢，程芸又会怎么对她？

    她之前曾失去控制偷亲过程芸一回，导致她和程芸分开了七年时间。

    林菁微弯着腰，左手轻轻撑在座椅旁，再稍稍往前就会碰到程芸的手。

    她这些话像是磨着后槽牙说来的，显然已藏心底许久，狠狠盯着程芸的神就像看残忍又冷漠的刽手。

    然而程芸看起来并没那么愤怒，甚至还冷静。

    她双翻着汹涌的可怕的望，像要将程芸吞噬。

    她边说边往前走，凑近程芸，近距离直视着那双漂亮的眸，语气虽是质问，却染满哀伤：“程芸，你不觉得自己太残忍了吗？你不喜我，还要剥夺我喜你的权利。这东西要是能控制，我至于喜你这么多年吗？我又不傻。更何况我从来没敢奢望太多，只要能这样每天看着你、陪着你，我就很知足了。你却连我这小小的卑微的请求都要残忍剥夺吗？”

    她慌忙往后退，没注意猛地磕到了车上，发“嘭”地一声响。她顾不上疼痛，满心都是偷亲程芸被抓包后的恐惧和不安。

    程芸睫微微颤动，殷红柔的也不悦地抿了抿，眉蹙起，似乎对熟睡中被吵醒非常不兴，小声嘟囔着什么，不一会又没了动静。

    林菁贴着那的，底有亢奋、激动，又夹着忐忑、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