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可能啊。”小静安，“你当明珠傻么，当她是为了跟你破镜重圆的吗？”

    不，人家跟你和离了，人家能在女学堂教书，指不定还能名垂千古。

    “是你们怂恿她的。”八阿哥定地。

    “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可没有怂恿她，只不过她的思想先了。”小静安。

    “思想？”八阿哥不明白。

    “姑且称为女的觉醒吧。”小静安，“像你这样的大猪蹄，不一定就能明白的。”

    小静安没有想着让八阿哥明白多少，八阿哥这样的人也不可能明白那么多。指不定八阿哥还觉得是那些女有问题，认为那些女不应该那么想。

    不要觉得一个男看上去明智明理的就觉得这个男能看得懂，这样的男可能是貌岸然的人，也可能是偏执的大男主义。

    人的悲喜不相同，不能指望那些男都能为女考虑，也不能指望他们都能明白女的难。

    明珠公主走了来，那么明珠公主就不能再走回路。她成为了很多女的榜样，明珠公主自己心里也清楚，不她是否着八阿哥，她跟八阿哥都不可能了。

    “来这儿这么久了，回去陪陪你的孩吧。”小静安挥挥手。

    小静安没有把八阿哥直接送到京城，八阿哥要想继续待在竹苑，那就继续待着。小静安去了别的地方，她打算看看那些草。

    八阿哥看向九阿哥，“她一直都是这样的？”

    “是，她就是这样的。”九阿哥，“她是小皇姑，她的辈分，她想如何就如何。”

    九阿哥心想小皇姑是有大能耐的人，谁还怕八阿哥啊。

    八阿哥心憋屈，这些人本就没有站在自己这边的。他一个大男人，他之前已经给福晋低了，难还不可以么。

    “……”八阿哥听到九阿哥的话，就想这些都是站在小静安那边，“你觉得她说的对？”

    “是对的。”九阿哥，“八哥，时代不同了。”

    八阿哥就不知时代怎么不同了，怎么那些人就变成这个样。

    那些女都变成那样了，等到以后，男人是不是就得被女踩在脚？

    “你就觉得那些女可以那样？”八阿哥。

    “原本就可以的吧。”九阿哥，“只是以前她们和离了，要去娘家，容易被嫌弃。现在，有的人能自己过活，不用去娘家，也能找到事，就和离啊。”

    “你还是不是男人？”八阿哥问。

    “应该还是。”九阿哥回答。

    “什么叫应该还是？”八阿哥有躁。

    “就是有时候可以当自己不是男人。”九阿哥正，“八哥，没有必要这么认真地去计较这些事，我们都已经不是小孩了。”

    然后，八阿哥很愤怒地从竹苑离开了。

    八阿哥觉得这些人都不了解他，都不知他心的苦。他的福晋没有了，他心里痛，那些人心里不痛，他们都在看闹。

    九阿哥确实不觉得心里痛，这事不是发生在他的上，他没啥觉。九阿哥认为八福晋跟八阿哥和离未必就不好，偏偏八阿哥想明白，那真的不能怪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