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不能。”

    也许能吻合，也许不能。旅店的侍从们会着手取拿杯，谁也说不好凶手会否着手理凶。

    厄尔森律师蹙眉，“侏儒、大脑袋，这些还不够是一目了然的特吗？”

    老奥利弗夫人看表演用望远镜吗？

    好问题就来了。

    玛丽想着27岁这一年纪，是与被杀的奥利弗同岁。

    不是针对明顿先生，而是针对那两个单词的意思——‘调包婴儿’，由这一词引发过不少家悲剧。

    “多谢，暂时没有其他想买的。只想请您保密，不要对其他人提起杯的事。”

    目前仅仅得知，杰克生就被抛弃。

    厄尔森的脸刷一黑了。

    厄尔森认真回想，“哦！我想起来了，杰克的脸上有疤。他的左脸靠近耳朵位置，有一个像是「C」的疤痕，约有小拇指指甲盖的大小。”

    玛丽没多停留，先回家将茶杯上的指纹拓取来，与凶刀上的指纹对比。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玛丽来到厄尔森律师的办公室换报。很遗憾，她的指纹比对结果并不理想，并未与刀柄上的指纹吻合。

    玛丽侧看向书架，“厄尔森律师，请允许我打断一，先要咨询一桩司法疑惑。您听说过古德语「Wechselbalg」，现在英文称「geling」吗？1869年了，还存在与它相关的司法案件吗？”

    厄尔森去看过演，确定观众席与舞台的距离不足以看清那些细节。“仅凭看不清，但人们又望远镜。演时，不少观众都会携带或租借轻便的望远镜。”

    “大概有两人，观察力超常之辈。”

    老板眨眨，他喜手阔绰的顾客，何况卖掉几只杯又不犯法。

    因为杰克本人的型相太过不同寻常，足够引陌生人的视线，反而分散了对细节的注意力。

    分行事，谁都没浪费时间。

    厄尔森暗面前就可能有一位，而另一就像是比喻中打翻墨的人。“对脸疤痕很，自己有同样困扰，或是失手伤人者。”

    玛丽晃了晃指，“我是指在显位的痣、胎记或者疤痕。请仔细回忆一。”

    先暂且放一放这个问题。

    玛丽随即抛疑问，“厄尔森律师，您觉得谁会在第一时间发现杰克脸上的疤痕？”

十倍。

    “杰克，他有一可见的特征吗？”

    玛丽追问，“您看过「潘多拉戏团」的演吗？如果坐在前排，能看清楚演员的面特征吗？”

    “戏团演员，是的，杰克是一位畸形秀演员。”

    玛丽接过纸袋，其中是三只茶杯，杯底还有未洗的茶渍。它们分别来自于老奥利弗夫妇，以及随他们一起来市的中年女仆。

    是的，这就是答案了。

    午四半，「L&P」律师事务所。

    “先生，您要的杯。”

    “这就像纯黑领的棉布衣服沾上一滴墨，乍一看没有发现污渍很正常。”

    厄尔森承认没有在第一时间注意到那个伤疤。

    厄尔森在医院见到了相特别的病患，侏儒形又着一颗大脑袋。“杰克从昏迷中清醒了，但他的智力有缺陷，无法阐述清晰过往经历。”

    他对家乡没有记忆，记事起生活在利浦孤儿院。今年二十七岁，而从十三岁起就加了戏团。

    老板将纸袋递，“还有其他需要的吗？”

    不过，有关那位「潘多拉戏团」昏迷演员，厄尔森却有了一些与众不同的消息。去医院前，他想过昏倒的可能是小丑、驯兽师，但乎意料是另一类演员。

    简单说，这是发源于中欧的迷信。

    “请放心，我的商业信誉一直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