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上似的，要不是他知力都没办法发现。

    他转看过去，发现段斯遥正站在他旁边，后背靠着墙金独立，左手抱着右手揣在怀里弯着腰，正埋着龇牙咧嘴地不知在什么，耳朵都是红的，拐杖掉到了一边也没。

    “你在嘛？” 纪景年弯腰把拐杖捡起来，又怕段斯遥站不稳，想伸手拽段斯遥的手让他扶好拐杖。

    结果还没等他的手伸去一半，段斯遥立刻就把手往自己背后一，还瞪了他一，恶狠狠地问：“什么？！”

    纪景年一雾，只觉得段斯遥真是喜怒无常，太难伺候了，他都这么贴地帮忙捡拐杖了，怎么还要被吼！

    他越想越委屈，越想也无奈，但是又不敢跟段斯遥大小声对呛，生怕段斯遥把他赶去，只好一句话都不说，无语地睁着睛和段斯遥面对面互瞪。

    我绝对不低，我也是有尊严的！纪景年在心里想：谁先眨谁是狗！

    段斯遥：“……”

    段斯遥把手背在后，手指了，手心红通通的一片，火辣辣地疼着。

    他刚才就是看着纪景年一脸好奇地探探脑，跟只刚到陌生的新家里，正到打量着要从哪里开始拆起的好奇哈士奇似的，才一时玩心大起，准备从后面给纪景年一掌，吓唬吓唬他，顺便报一自己扭到脚仇。

    没想到这一掌去，纪景年什么反应都没有，他却跟打到铁板似的，手险些没有被自己拍报废了。

    他气得要命，但是这件事确实是自己先挑起来的，他又不能去骂纪景年上怎么这么结实这么，又觉得丢脸，一抬看见纪景年瞪着他，他意识就不服输地跟纪景年对瞪起来。

    两分钟之后，一抹清泪顺着段斯遥通红的眶缓缓。

    段斯遥的手已经不痛了，他伸手把泪抹掉，看见纪景年还是一动不动地瞪着他，脑袋缓缓地冒三个问号。

    段斯遥问他自己：我为什么要在这么玩这这么幼稚的小孩斗气游戏？

    他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地被纪景年带跑了，顿时没好气地眨了眨自己酸涩的眶，刚想赶纪景年浴室洗澡，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呼。

    段斯遥：“？”

    “你输了！” 纪景年估计也是瞪得睛了，一边疯狂眨睛一边大喊：“你先眨，你输了，你是狗！”

    段斯遥：“…… 你说谁是狗？”

    “当然是——” 纪景年看向段斯遥，就看见段斯遥面对着他，泛红的睛像一弯新月，角温和地上扬着，看起来很温柔脾气很好的样。

    但是纪景年用他即使瞪了两分钟也分毫不减的好视力保证，他看见段斯遥的嘴角凶狠地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