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年眨了眨睛，诚实：“没有啊。”

    段斯遥的表却没有丝毫地放松，“但是睛红红的，周围还有血丝。你之前没有这样过……”

    “啊，可能是这两天有睡不好？”纪景年了睛，“睡衣和被不知是不是用久了，有时候觉得好糙，总是磨着我，不太舒服。”

    段斯遥摸了纪景年上的衣服，手和之前的没有什么区别，甚至因为放了柔顺剂，反而比刚买来的时候摸上去还要柔一些，“这件也会觉得糙吗？”

    他们在说话时，楼上的住打开了电视机，大概是因为他们和楼上的窗都没有关，电视机又开得有大声，有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

    绕着他们两个的脚边打转，大尾用力地摆来摆去，看起来有焦躁。

    “有时候会觉得糙。”纪景年听着这些七八糟的动静好像又开始有不耐烦了，睛有泛红，整个人都靠在了段斯遥上。

    “老婆，抱我一吧。”他突然说，“好像被你抱一之后就会没这么烦了。”

    “嗯。”段斯遥伸手抱住纪景年，手轻轻地在纪景年的后背上拍了拍，往上了一纪景年的后颈后又了对方的耳，就像在抚一只受伤的大狗狗。

    他动作尽量放到最轻，觉到纪景年在他的碰放松了一些后自己的眉也松开了一。

    希望纪景年没什么大问题。

    段斯遥松开手，亲了一纪景年的眉心和额。

    在亲吻纪景年的时候，有奇怪而细碎的东西从段斯遥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但他没抓住，现在也没有让他细想的时间。

    他看着纪景年的睛：“没事的，有哪里不舒服或者不对劲记得跟我说，好吗？”

    “嗯。”纪景年缓了一会儿，又突然神了起来，好像刚才突然暴躁和脆弱的人不是他一样，抱着段斯遥蹭了好一会儿后突然想起自己在打的斗地主，惨叫着冲去拿丢在沙发上的手机。

    段斯遥看着纪景年突然变得生龙活虎的样，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和额，总觉得有奇怪。

    距离纪景年第一次对着真正发火的那一天又过了好几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