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你知清阁的底细么？”

    “不知。”李清看着艾笙的背影，总觉得能在艾笙上看见梁茗笙的影，她死死的看着艾笙的背影，问：“你把梁茗笙抓到哪里去了？你……能不能不要伤害她，她现在已经没有记忆了，如果你再伤害她，她会很……很可怜的。”

    当李清说到“很可怜的”四个字的时候，她的眸微光闪动，那是泪光。

    “很可怜？主一生都可怜。知主上的鞭痕是怎么来的么？那个时候清阁还不叫清阁，叫玄机阁。主刚玄机阁的时候被着脱光衣服在糜园中伺候着各位大人，知怎么伺候么？无非是用手指、、玉势去满足那些饥渴的老女人罢了。凭主的格，她怎会愿意去那等事？每日，到了主伺候那些大人的时候，她就会被吊起来，被施以鞭刑。她就这样熬了三个月，三个月后，老阁主看主能忍，是个能成大事的人儿，就带在边了。

    老阁主是个吃人不吐骨的人，她把主置于一个尴尬的地位，她看上去很重视主，可是却没有给主地位和权力，那些想要往上爬的人恨不得吃了主，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主能活来，也是运气好。在这样的环境，主的格多少是被扭曲了的，这样的人是极度缺的，所以一旦你稍微对她好，她就会对你死心塌地。

    李清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失魂落魄的，她低着，艾笙没能看到她脸上的表。

    “受了比常人更多的苦，自然学到了比常人更多的东西，所以主能登上阁主的位，我一也不觉得奇怪。成为阁主之后，主的第一件事就是废了玄机阁那些恶心的规矩和训练方式，因为这件事还杀了很多阁中的大人。可是成为阁主之后，主也变了不少，她变得喜杀人，变得……变得荒，每日晚上她都要召四五个女侍寝。”

    李清猛地抬起，难以置信的看着艾笙。

    艾笙笑了笑，接着说：“但是自从遇到你之后，主就再也没有碰过那些女人。自从你现之后，主里就只有你，她把阁中的事务都给了我，让我全权理，然后她就一心一意的追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