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与我家作对，而且听说西北学院新调离走了一批医药系的主，楚文涛那小没调走就是可能又要升了，那楚家胆大了，想压我季家。”

    季正德：“西北学院的事你以后少打听，那里面……”季正德刚说对儿说些什么，最后却只叹了气，看了自己儿，摇了摇：“那楚家就算想一家独大，想借刀杀人也不会找这两人来。四年前那周淮横空世，行事狠绝，不留后患。若不是季楚两家合作，訚州商业早被淮氏兼并整合了。这次我季家没事，他楚家就没事。若季家真事，一个就该是他楚家，楚家那老狐狸不会这般蠢。”

    “那谁会与我季家过不去？”

    季正德怅然：“这个等以后再查。如今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让季家纳淮氏，为她所用。但看她与那公主关系匪浅……那萧誉说能帮我们平安无事，不知能信几分？”

    周淮的残忍无，可谓名声在外。季正德就怕周淮乘火打劫后，又卖给公主个人，将季家给全灭了。直接一了百了，净净，让季家连个渣都不剩。

    “儿认为，还是淮氏为好。那萧誉不过是公主府的史，论权势哪及周大小？就算有公主支持他，最多也是暗中打声招呼，但这是在西北，那些官员未必会真卖公主面，可周大小却是了名的护短，还曾说过‘英雄不问’，是个才惜才之人，只要周大小让季家并淮氏，自会保全季家。”

    其实周淮还说过另外一句十分有山贼老大范的话：跟我混，有吃。周淮的确十分护短，对于土匪不改的周淮来说，为了属手政事不算什么，谋杀大臣的事也早就过。她都不用结党营私，就能光明正大的徇私枉法。只要不犯周淮在淮院定的规矩，基本就没事。

    不过这份周淮并不想赶尽杀绝，倒也主动给季家指了条明路：此事由萧誉起，先杀之，然后找李家秘谈，陆家撤诉，若对方不愿，就让季从礼边的小厮替罪，公主那边由她理，民不告官不究，此事大事化小。

    可季正德并不愿意将季家产业改名淮氏，就算知周淮仍会让季家人去理商铺酒楼等产业，还会给予许多新的技术指导，但周淮会将季氏变成淮氏的加工和储存仓库，季家也只能予取予求，再也没有主权，再无之日。这与拱手相让又有什么区别？

    季正德让人传信给周淮说，想效仿京都和西北这样，一国两制，将訚州也划地自治，成为西北的‘小西北’。周淮看后，只提笔回复三个字：抗揍不？

    第4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