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了吗？”他问我。

    知什么错？是好几年前的调教？还是现在和徐冉的婚姻？

    我觉得我后面都在着血，前面因为疼痛的刺激来。

    可笑的是，这样一副样，我竟然还想着徐冉。

    心里已经念叨一万遍这就是那个女人造成的——哎，可是又跟她有什么真正的关系呢？

    她现在应该也在很焦急地找我，应该在担心我在自责。

    她有什么错呢？我想。

    “我没什么错啊。”我抬起看着温航，“抢女人就正大光明地抢，这算什么？你觉得这样徐冉就会回心转意？”

    “继续吧。”他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就起离开。

    然后又开始。

    无尽的疼痛。

    温航有时候会来视察，有时候不会。

    他上带着徐冉的香味，我闻到了。

    随便吧。

    没有尽的，没有尽。

    在黑暗的房间里，连日都不知过去了多久。好像很久，又好像一直是之前。

    我承受着男人们的，有时候神智都开始恍惚。

    我想到徐冉——这个时候不想她好像也没有别人可想。

    我想着她，试图用这方式让自己撑去。

    但沾在温航上的香气息在我鼻间挥之不去，以至于想到徐冉的时候，连以前的温馨时刻都像是笑话。

    只有她和别的男人同框的影像在脑海里，还有她和别人。

    她从调教温航的时候就带着特殊的绪，我能觉到。

    算了。

    我从回忆自己的人生。

    就没什么其他重要的人了吗？

    有吗？蛇一样攀附上来的女人，还有徐冉这样′宁死不屈′的类型。除此之外，没有别人了吗？

    我突然想到一个有反应淡漠的女人——与其说是女人，其实应该算是小姑娘而已。

    一个被朋友拐来俱乐的圈外人，其实这况也并不算少，总有一些圈人想让认识的圈外人和自己签订契约。

    我在俱乐看见这样的组合就会多加注意，然后阻止这迫。

    被迫的那方无一例外地挣扎大喊，到被我救的时候激动地谢我。

    但那个小姑娘不一样。

    我门的时候他们两个都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也不声，我问了很多遍她才平静地说一句话。

    “是，他迫我。”

    我靠近她的脸，想看看她能不能激烈一的反应。

    可还是，她均匀地息着，也不曾后退一，只有睛睁大了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