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过脸，见蒋小城直愣愣地看着窗外。

    “怎么，是不是困了。”

    “有一儿，”蒋小城缓过神，不愿让人及他心底的秘密，勉笑了一，，“今天起得早。”

    “那你快睡会儿吧，还能休息十分钟，一会儿忙起来，就歇不了。”

    陈哲的话让蒋小城想起，自己是来参加婚礼的，还担任着伴郎的重要角。

    不该因为别的事影响心。

    于是他听话地闭上了睛，等汽车开小区时，已经整理好绪。

    陈哲这一路不敢停歇，径直开到了女方家的单元楼，停好车后，拿手机给左淼淼拨了个电话。

    可一连打了两遍，都显示对方正忙。

    “可能在和谁通话，我们直接上去吧。”

    “直接上去？”蒋小城瞪大了睛，“这行吗？会不会不合规矩？”

    “没别的办法了。”陈哲打开车门，从后座拿礼服，递给蒋小城。

    “得先给你找个地方换衣服啊。”

    左淼淼家在三楼，陈哲来过几次，早已轻车熟路，蒋小城便跟在他的后。

    刚走到二楼的拐角，便听见一叠叠忙的声音从半掩着的门里送了来，让人一陷婚礼张活跃的气氛。

    “怎么是亚麻的眉笔？要棕灰的！快把棕灰的拿来！快！”

    “我的蝴蝶结又开了，帮帮忙！帮我系上！”

    “不行不行！粉底又了！化妆师！麻烦这里补妆！”

    ……

    一堆人忙得脚不沾地。

    陈哲蜷起手指，敲了敲门，立刻有一张致的脸从屋探来，先是一愣，接着砰地一声。

    尖叫声四起。

    “啊！他们来了！他们来了！”

    “不可能！时间还没到！”

    “来了会通知的啊，你看错了吧。”

    “没看错！真的！我认识陈哲！”

    陈哲被关在外面，有些无奈，朗声说：“不是接亲，我提前到的，刚刚把伴郎从车站接来。”

    门呼啦一被打开，一堆人站在门，挤最前面的是四个穿着淡紫纱裙的姑娘，脸上画着致的妆，大概是今天的伴娘。

    他们纷纷拿好奇的目光打量蒋小城，彼此神汇，传递着无声的语句。

    其中一个对陈哲说：“这就是新请来的伴郎？”

    又有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是叫蒋小城吗？小城故事多的那个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