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先生现在在杭宁大学工作？”

    “就是生化学与分生学。”钟恪行看他好像不明白，说了全称。

    “国外的生活方式和国是不是不一样？”

    “啊，”蒋小城率先反应过来，“钟先生，你先说。”

    “生化。”

    “你——”

    竟是异同声。

    “杭宁大学我去过的，我是杭宁传媒大学的，就在杭宁大的对面，我去过你们学校的堂，有一家米线很好吃，叫……叫旺盛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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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小城本想着，见面主要是为了加对彼此的了解，那不是在商业街的某个小饭馆就是咖啡店。

    隆重归隆重，聊天的本质不会变，然而到目前为止，除了门和餐时礼貌地了几句，他们还没说过其它的话。

    钟恪行目光在他的脸上掠过，不知所以地。

    “没有一直，”钟恪行很认真地纠正，“本科毕业后才去的国，在那里读了六年博士，去年回国工作。”

    他在心里给自己鼓劲儿，没事没事，以往的事暂且放，钟先生这么优秀，事业一定突，有很多东西可以聊。

    “差不多。”

    两个毫无集的陌生人坐在一起，没什么话题可聊，其实是很正常的事，但越是沉默就越是尴尬，这个蒋小城懂，他抿了一，把玻璃杯圈在手掌里，试着开。

    文学功底之，人生几年短短一句就概括完毕，让蒋小城有些措手不及。

    末了，钟恪行又突兀地补充了一句。

    “我妹妹读的就是生专业，”蒋小城庆幸找到一个可持续话题，“她是今年刚考上的，就是杭宁大学，前不久收到了学通知书，全家人都特别兴。”

    蒋小城想了想，决定先从学习经历谈起，人的一生中，学习生涯占了很大一分，奋斗的回忆，莽撞的过往，遇到过的麻烦挫折，听说过的趣闻轶事……总之，肯定能勾起不少话题。

    “嗯……读博很辛苦吧，我看网上说，写文章研究压力很大。”

    “我听左小说，之前钟先生一直在国留学？”

    谁知对方竟然带他来到这样档得西餐厅，隆重得让他多少有些受若惊。

    “嗯。”

    “那很厉害啊，”蒋小城忙接话说，“这么年轻就是教授了，我在上大学的时候，遇到的教授年纪都很大。”

    “我今年29。”

    “叫我钟恪行就好，你先说。”

    “你——”

    这声音又低又沉，和四周致典雅的布景很相。

    “生、生化？”蒋小城磕磕绊绊地重复。

    “这样啊……”蒋小城尴尬地笑了两声，“那钟先生是教哪一门呢？”

    蒋小城张了张嘴，半天没发声音。

    沉默，冷场。

    “哦，”蒋小城把这几个字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语气里隐隐带着激动，“那是不是生专业得学生都要学习这一门？”

    “你说的应该是行玟校区，我是在南菀校区。”

    “还好。”

蒋小城鬼使神差地回复了左淼淼的讯息后，就立刻收到了钟先生的好友申请，和左淼淼不同，钟先生显然是直截了当惯了的，当即询问他能否在班后见面。

    “不厉害。”钟恪行淡淡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