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夏又重复了一遍，他不想让蒋小城为她钱，从手机里翻学校的文件。

    两人许久不见，自然有很多话要说，正谈着，忽听到传来惊喜的声音。

    “说。”蒋小城哭笑不得。

    “人家是在确认信息。”

    “停！打住，你不要像我爸我妈一样好不好？”

    胳膊向后一展，“在那边排队，填好表以后就可以上车等候了。”

    “真的真的。”蒋夏拼命拽着他向相反的方向走。

    又问：“真的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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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不用。”

    蒋夏的睛亮晶晶的，“我哥可真好看。”

    天蓝的遮棚，着红甲的志愿者们都在忙碌，一位个的女生站在最前面，手举着印有校名字的展板，其余的人在组织刚到的新生登记。

    蒋小城看她光又有活力，对她的第一印象很好，好奇地问：“你们之前就认识？”

    她看了一蒋小城，便说：“这是你哥哥？”

    “专车的话，都是那客车，可能要等人齐了才发，租车可能更舒服些。”蒋小城给她解释。

    “你怎么也拿这么多东西？”

    她这样说，蒋小城也就不在持，两人照地图上的指示，很快就找到了迎新的队伍。

    她注意到蒋夏茫然的神，“哈”的一声，摘墨镜：“是我。”

    拿着展板的女生见蒋小城两人走过来，很地迎问。

    蒋夏诧异，“嗯……是，你怎么知？”

    “蒋夏！”

    蒋小城替她理了理衣裳，“上大学了，开不开心？”

    “我今天惟一的事，就是接你。”蒋小城声音溺。

    “没错！我一上车就认你了，和照片上一模一样。”韩恬声音清脆地。

    “当然开心了，你们不都说上了大学就可以随便玩儿了吗？”

    抬首望去，过里站着一个材挑的女孩儿，上穿着质地柔的白丝衫，着黑仔，衬纤细的腰肢。

    大约是在网络上就过的原因，又或许是韩恬生自来熟，她和蒋夏很快聊开了，一路上叽叽喳喳不停。聊着聊着，两人发现，她们居然在追同一档综艺，喜同一个明星，连钟的也相同。

    “免费的”三个字特意加了重音。

    蒋小城注意到蒋夏的目光，转过问：“你怎么一直看着我？”

    “啊……”志愿者视线微微朝上，很地看了蒋小城一，又移向蒋夏，“你好你好。”

    “你看，这是通知，还有地图，迎新在……在这里！坐专车就好了，反正有时间嘛——还是哥你一会儿还有事？”

    “我们暑假就建群了啊，大家都发了照片。”韩恬解释，很自然地坐到了后面的位置。

    等车到学校的时候，友谊已经上升到新的台阶。

    “学好。”蒋夏腼腆地打招呼。

    “玩儿当然要玩儿，但学业也很重要……”

    “你好。”

    “租车？”蒋夏停来，拼命摇手，“不用不用，学校发的通知上说，我们在火车站有迎新的专车，免费的！”

    “你们的睛很像，”韩恬冲蒋小城一笑，“你好，我是小夏的室友，韩恬。”

    蒋夏仔仔细细打量她的面容，好像突然清醒一般，“你是韩恬？”

    “什么说？刚才那个学，一直盯着你看。”

    两人照指示好登记，跟着队伍上车，在前排坐了来。

    “你们两个是来杭宁大学报到的新生吗？”

    “不是我，是我妹妹。”